沈乙怒气冲冲 的回到秋满园,准备和合冲大吵一架。但是他转念一想,万万不可。
自己在沈家尚未立足 ,没有根基,与合冲闹翻了也没有自己的好处,所以么便直接的去了荷花池上的八角亭,吹吹凉风,冷静一下。
沈乙虽然老 了,但是他不糊涂。他知道,沈乙在沈家一定有旧部为他效力,自己若是强硬着来,恐怕会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不如自己假意的投靠合冲,带到彻底的掌握了合冲的势力,在反攻也不为迟晚。
沈乙刚要离开八角亭,但见几个人,手里拿着篮子,来到秋满园。
“你们是干什么的?”
这时,已经有人出来阻止她们进入秋满园。
“我们是来沈家奔丧的亲戚,闲来无事,摘几个梨吃。”
“这是私人住所,不能随便进入,你们出去吧!”
看门的人不容分说,便把那些人给轰了出去,紧闭大门。
这一切,沈乙看见了,合冲也看见了。合冲忽然间便有了主意,“老太君,你不是要把我娘关起来不放吗?那么,爷爷就给你找点事做……”
胡婆知道儿子已经成功的入住沈家,并且是以沈家老爷的身份,正式成为沈家的一员,胡婆真的很为儿子高兴。
但是,当她想到,现在儿子有可能会受到那个人的威胁,便感觉心中不安。
也许再等等,儿子就能找到自己。
但是,胡婆又想到儿子要救自己出去,出师无名,心中暗自着急。
胡婆的伤势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但是,她出不去啊,急的她滴溜溜的乱转。
房门吱吱一响,枣婆进来了。
“胡婆,你好了吗?这么快就下地溜达。”
“好多了。”
“是啊,你是好多了。”枣婆径直的走近陈妈,“要不是陈妈为你挨了十板子,不知道你还能不能下地了。”
枣婆在篮子里,拿出两个梨,一个给了陈妈,另一个拿在手里看着胡婆说:“好点了就吃了梨吧!这梨来的可不容易。”
枣婆便说,便把手中的梨递给了胡婆,说:“以前想吃梨了,就偷摸的溜进秋满园,摘上几个梨吃,倒是能解了馋。现在,秋满园是进不去了。”
“为什么?”陈妈咬了一口梨问道:“秋满园原是沈家人观赏秋景的地方,沈家的粗使婆子只要经过主子的同意,都可以去那里游玩,现在为什么不可以去了。”
枣婆故意的叹了口气说:“还不是那个合冲,一住进秋满园,就把秋满园给封了。还命那个沈乙去百花园强收产业,气的老太君都病倒了,我看他这不是自讨苦吃嘛!”
陈妈笑着说:“这也是啊,刚刚住进沈家就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厚。看来是有人在背后给他除了馊主意,我们就在这里看热闹好了。”
“看热闹!”枣婆瞥视一样陈妈说:“看什么热闹,老太君现在正在气头上,若是她想起你们两个人曾经顶撞于她,看看她还会不会把你们关在这里,让你们这么舒服的养伤。”
枣婆起身,拿起篮子挎在胳膊上,转身离去。“两位兄弟,你们还没有添秋装吧!”
陈妈和胡婆两个人听见,枣婆在和屋外的人说话。
“现在沈家的事情多,来的客人也多,怕是顾不上我们这些奴才了,我们只能自己将就着,相互的帮衬吧!”
“是啊。枣婆,您又来看望您的两个老姐姐了?”
“我也就是看看陈妈。胡婆整日的拉长个脸,也不知是给谁看,好像别人欠下她什么了是的。”
“可不嘛,要不然怎么会没有人来看她呢。”
“背后莫论别人的是非,我先走了,要是老太君和锦绣婆婆知道了,我们之间又该有人受罪了。”
“好嘞,枣婆,您慢走。”
门外的对话,陈妈听得真真切切。她只是冷笑一声,自顾的吃梨,没有做出任何的反应。
胡婆却坐不住了,手里拿着梨,暗想:“儿啊,你怎可如此糊涂,刚刚进府就做出这等下作之事。你这样沉不住气,日后,你怎能侵吞沈家的财产呢!”
胡婆左思右想,儿子不会这样没有主张,一定是受了她的蛊惑。
“沈雨梦,既然你想逼死我的儿子,老身就让你先死。现在合冲已经入住沈家,留着你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但是,胡婆又不想自己主动地对陈妈说这些事情,所以只好等待时机……
沈家现在就像是菜市场一样,来往的人都是奔丧的人。其中掺杂着太多不相干的人,来这里混吃混喝。
沈雨轩和雨堂,雨夕,在沈家转了一圈,心中恼火。
“娘子,你知道吗?我沈家如今已经是四面楚歌了。如果这些人行动起来,齐动手,我沈家哪里还有还手之力。”
沈雨轩越想越伤心,便不自觉的来到了百花园。
沈雨轩想起花清香临死时,那绝望的眼神,不敢再想下去,疯了
似的跑回福满堂。
沈雨夕现在是雨轩的丫鬟,所以,也在后面紧随其后,他像个女孩子一样跑的很慢,手里拿着丝帕晃来晃去,扭动着腰肢跑,“大少爷,您跑慢一点,柳儿追不上您啊!”
因为现在沈家人众多,而且还有许多居心不良的人,所以,漂亮的柳儿,便成了这些人的观赏的美丽风景。
沈雨堂最看不惯这些人的嘴脸,所以便找到一僻静之处,飞身上墙,来到了百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