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汉从心里敬 重甫广,甫广十年前舍身救主的事让彪汉佩服的五体投地。
但是,彪汉今天和甫 广一样,都是在为沈家做事,所以假意蛮横的说:“对,大爷今天就是来抢的。”彪汉揪起甫广的衣服,“今天不还了银子,大爷就抢了你的房子。”
甫广看着彪 汉蛮横的样子觉得好笑,想起他被花清香打的跪地求饶叫干娘时的样子,就想笑出来。一个彪形大汉跟一个小姑娘叫干娘,听起来就可笑。
但是甫广为了沈家,依然哀求道:“这位大哥,小老儿真的没有银子可以偿还啊。”
彪汉拿着木棍在甫广的眼前一戳,冷笑道:“来人,把甫广的腿给打折了。看看这院里有什么值钱的物件,全部带走。”
“大胆狂徒,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天子脚下,你们还敢行凶不成。”觅珊义正言辞,把这些“狂徒”吓了一跳。
阿心也气愤的说:“你们就不怕受到大宋律法的惩治吗?”
彪汉看着觅珊和阿心,一脸的坏笑,“哎呀,这里还有两个大美人。兄弟们给大爷抢美人,大爷我重重的有赏。哈哈哈……”
“放肆。”雨堂上前便抓住彪汉,结果三下五除二,彪汉便把雨堂打翻在地。
若说论武功,十个彪汉也不是雨堂的对手。但是现在,雨堂是为了做戏,做给觅珊看。
觅珊若是对此事置之不理,置若罔闻,自私的独善其身,那么沈家自会任觅珊自生自灭。
雨堂和沈家都相信觅珊的心地是善良的,觅珊这么多年的阴毒狠辣,也只是在坚守一个执念。
“给大爷抢。”彪汉一声令下,几个“狂徒”便一拥而上。
“等等。”觅珊见对方人多势众,自己不能吃眼前亏,便说:“好吧,你们不就是要银子吗?我给你。”
“你给我,大婶,你是甫广的什么人啊?”
觅珊暗想:“是啊,我是甫广夫妇的什么人啊!难道不是什么人就可以装作视而不见吗?”
觅珊说着把耳朵上的耳环摘下来,“我是甫广的什么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不能在此行凶。这对耳环至少值五十两银子。”觅珊狡诈的一笑,“不过我要把这对耳环先当出去,才能给你银两。”
彪汉一听觅珊说的话有问题,心想:“我二姨奶奶身上再也没有值钱的物件,看来二姨奶要和自己唱空城计了。”
其实觅珊就是在和他唱空城计,觅珊想的是,若是走出小巷遇到巡逻公差,此事就好办的多了。
彪汉横过身子,斜眼看了雨堂一眼。雨堂暗自摇头,暗示彪汉别中了觅珊的计。
彪汉一把夺过觅珊手上的耳环扔在一边,“老婆子,你竟敢跟大爷玩花花绕。”彪汉向后一挥手,“来人,把这个姑娘给大爷抢走。”
觅珊横在阿心前面,“放肆。”
彪汉一边走一边摆活手中的木棍说:“我说大婶,你这么拼干嘛啊?她是你什么人啊?”
觅珊把阿心抱在怀里,不假思索地说:“她是我女儿,你们谁也别想动她。”
在场的人听到觅珊此言,都有些震惊也有意外的惊喜。大家都在为觅珊的改变而感到欣慰,但是觅珊诡计多端,众人很难看出她的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