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和顾夫人一回江南便踪影全无,我哪里还可联系着上?顾夫人离长安那日就气息微薄了,何必那这事去烦扰她?”
“你寻不到我可寻得到,躲起来是怕小皇帝去烦他们两个,只要你帮我做一件事我便让阿姐和佘家给她一封信一封休书,如何?”
“可别如同地方上新来的那个案子一般,女子被休后羞愤上吊自尽,牌坊陛下可已批准了。”白袁叹气着,他可不敢那王燕云的性命开玩笑。
“这便是要你应允我的事,古来女子哪里如此,只那理教害人,咱们的小皇帝如今又信那些女德女戒女训之说,天天拿七出之事与我家相公说,你呐就上奏陛下女德女戒条例害人性命不浅。
女子一如我阿姐一般也可自给自足的,将女德女戒女训禁了,让女子也可读书习字如何?也不必顾及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经商如何?”
“……”白袁看着比这个儿矮了半个头的女子道着,“您这般陛下恐怕又要气得一日食不下饭了吧?”
佘锦道着:“唐时女子也无如此多禁令一连三朝皆是鼎盛盛世。”
“可盛唐亦是因女子而差些要亡于杨氏之手呐,且女子有才未必有文人之德,到时阴阳不调……”
“要我家美貌如花的七嫂子还是严守女德女戒看着我家七嫂子一生未尝情爱孤身终老而去?”佘锦问着。
白袁思虑了一番道着:“陛下如若怪罪?”
“有我在你上头顶着呢,且另有我阿姐也应着我的法子,这收拢各位官员的法子便是阿姐与姐夫给我的,一句话,快些,稍晚些如若阿姐与姐夫嫌我烦了又换了一地可就无用了。”佘锦道着。
白袁道着:“要王燕云。”
佘锦得了白袁的消息便往着王燕云的房中而去,见着王燕云面色羞红地用罗帕沾水在降着温。
“燕云姐姐,这白尚书对你是一片真情真意,你何不应了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