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
太宰:“…………”
太宰松下肩膀,目光落在真白泛着一点白的唇上。
“我说啊,该生气的明明是你吧。”
真白茫然的眨了眨眼。
“难道你不应该生气吗?”太宰说着,从下而上的目光带着一点参不透的微光,“如果没有我的话,你不会受伤。这一路上你因为我做了很多的事情,甚至毫不犹豫奔赴死亡……”
“也不是毫不犹豫奔赴,我真的确认了炸弹不会杀死……”
“闭嘴。”
“哦……”
“你看你为我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但我从来没有给过你回应,一次都没有,”太宰顿了顿,又沉寂地看向真白,“所以,该生气的是你才对吧?”
真白挠了挠头:“这种事情,无所谓的吧。”
喜欢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也是他自己的选择,太宰完全不需要因此回应他。
太宰面无表情:“……”
真白:“怎、怎么了?”
太宰:“那你生气了吗?”
真白:“没有呀。”
太宰:“……”
真白:“……”
太宰问:“生气了吗?”
真白茫然:“没……”
太宰认真:“生气一下吧。”
真白:“……”
太宰又问:“生气了吗?”
真白:“……一点点?”
太宰:“……”
真白:“……”
四目相对,宰科生物解读机头一次失去信号,漂亮的黑瞳里全是一窍不通的茫然和愚蠢。
太宰撇开头,认命了一样,开始恶声恶气地叹息:“最糟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个家伙居然是个完全没有经验的纯爱党!”
真白:“……”
真白:“…………”
这句话听懂了。
脸一瞬间炸红,真白开始炸毛:“纯、纯爱党怎么了!纯爱党赛高!!”
太宰漠然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