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深,快,脱裤子!”
我大脑飞速转动,朝一旁的鲁深喊到。
我的裤子里是那串我一直装在身上的白珊瑚,白色美则美矣,只有些许的单调,我便用上好的丝线从旁添了颗小一点的红珠子点缀。正是方才摸到这枚红珠子,让我想起幼年时与小伙伴遇到这种怪蛇的遭遇历历在目,眼下,一个非常大胆的猜想已然在心中生成。
当时的乌云得以从蛇口下脱险,不就是因为那些红色的果子吗?这种蛇对那红果子感兴趣,所以才会在那样的关头舍弃到嘴的肥肉去追红果子。
我一直以为是那果子本身特殊,但会不会还有一种可能,是它们对红色更加敏感呢?
这个猜想快让我浑身冒汗,特别是这种生死关头,简直激动人心!
“干嘛!一会问属相一会脱裤子的。苏世你丫不会中邪了吧!女鬼附身,看上了我?”
乍然被我要求脱裤子,鲁深很是莫名其妙,可嘴上还依旧没个把门的,满口胡说八道。
“看上你个鬼,快,脱裤子,你不是穿了件红色的秋裤吗?用你最快的速度脱下来。”
我没空解释,话音刚落,突然‘咻’的一声,一柄小刀从眼镜男手中飞出,直直把一条蛇给活生生的钉在了地上。我和鲁深看着溅出的血,霎时愣了几秒。特别是鲁深,头转的跟机器人一样,又立刻手忙脚乱:“好好好,我脱,我脱。可是你丫怎知道我穿了红秋裤,你丫不会···”
“别废话了,不是你本命年吗!”我大声吼道,咽了口口水。
那蛇群,已经离我们越来越近,要不是忌惮我们手中的工兵铲,早就一个劲的飞上来了。现在受到血液的刺激,变得更凶猛,更是恶狠狠朝我们扑来。
我在心中暗暗估算时间,又不时回头看被我丢在远处的包袱。盘算着包里有火,大不了待会就用烟熏。
可就在此时,我只偏过脑袋一秒,就发现原本林旭站的位置人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