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平复了一会儿那郁闷到仿若哔了狗的心情,麦小米这才双手撑着身下的床榻坐起身来。
一坐起身,身上的云被随之滑下,麦小米无意间垂眸一看,差点抑制不住失声惊呼!
身前嫩白的肌肤上密布着或青或紫的痕迹,一看就不难想象得出不久之前在这一具娇躯上到底经历了一场怎么样的狂风骤雨。
师父原来这么猛!麦小米暗暗咋舌。
回过神来,麦小米游目四扫,寻找着自己的身上,一件一件往自己身上套。
心里,一直在寻思着同一个问题。
自己跟师父,都这样了,那算不算已经把他给吃了?
要说没有吧,已经发生的这一切算什么?
但要是说有,他们之间又还没有到那种实实在在的关系。
所以,这个问题想要分辨起来,还真是有那么一点尴尬。
事实上,除了最后一步,他们之间该做的事情都做了,说起来的话,也不能够算是什么都没有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