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儿,奶奶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得跟你爸爸说一声。”另外就是,不能光听一面之词啊。
那天在医院,靳翰钦说的很清楚,那是个军事化学校,管理不但严厉,还会有一定的危险,但如果能顺利结业,那将来就会有莫大的机遇。
所以,不管许棠怎么说,赖惠清都相信小靳,艰决不认同许棠说的那句,让他死的神不知鬼不觉。
说小靳要杀他,动机呢?
动机在哪?
以小靳家的权力地位,还有金钱,怎么可能稀罕许家的这点钱财,就算韵儿手上的生意,赖惠清也坚信,这些钱财在靳家眼里,不过是九牛一毛。
更重要的是,许棠这面鼓,若真想听到好声音,那就要重敲,如若不然,他就是个废人。
“当然要跟爸爸说一声,但是妈,我刚说的那些千真万确,那个地方真不是人呆的地方,比监狱还要可怕,靳翰钦那个人,表里不一,在你们面前,说是一套,做是一套,他讨厌我,看不起我,嫌我是累赘,是真的想让我死。”
说到这里,许棠真心想骂赖惠清一声多管闲事的老不死,但想着若要留下,就得表现好一点,便又硬生生的忍了回去,但从现在起,他不会再念赖惠清一点好,而是盼着她早死早超生,省得当他的拌脚石。
趁着苗淑凤还没说话,许棠又指着天丢狠话。
“妈,如果你真信了靳翰钦,将来还要把我送回去,那就麻烦妈,还是把我送回监狱吧,我宁愿在监狱呆着,也不会再去那个地方了,因为我不想死,我想活,我想好好活着,好好做人,将来赚了钱,再孝敬你和爸爸的养育之恩。”
这样的话,放在以前,许棠是不屑说的,但今天要打亲情牌,所以他说的特别顺,就连指天发誓,也照样说的毫不含糊。
赖惠清看他的表情,好像真是怕极了北仓军校,心梗了梗,脑袋就有些空白的往外看。
不管许棠怎么说,她都不相信靳翰钦是表里不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