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梁婷,你误会了,我们没有乱说什么话啊。”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叶小满,你以前想什么我很清楚,我也提醒过你,有些人,有些事,那不是你能去屑想的,你也不用再和我解释什么,你给我听好了,从此以后,安梁两家是路人。”
梁婷气崩的挂掉电话,边上看书的孙东强,就笑了,拍了拍她的肩就道:“好了,一点小事何必大动肚火。”
“小事,这还是小事吗?贪心不足蛇吞象,要不是看在祖父的面子上,我早就和安家断绝了往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没那个资本却整天想着一步登天,想想我就生气。”
梁婷气的手发抖,一是气安家不自量力,二是气安家总拖她后腿,没事就闹点幺蛾子要她来擦屁股,这样的亲戚,早断早干净。
“安家确实一代不如一代,好了好了,你也别气着自己,这不是已经断了嘛。”
说起来,安家也就只有一个明白人,就是梁婷的祖父安必锟,自安必锟以后,安家的老老少少,就只懂得好恶逸劳,不切实际。
这次安玉怡的惹的事,本来是很好处理,可偏偏安家不知道搭错了那根筋,居然借着陈宇这阵风,反把屎盆子往许韵头上扣,好像能借此,遮住安玉怡的丑事那般,闹的大院里四下议论。
好笑的是,叶小满也不想想,她这样祸水东引会有什么后果。
一个是靳家敲锣打鼓,高调迎回来的未来孙媳妇,她的背景靳家的人怎么可能不清楚。
一个是八杆子打不着边的外戚,那来的自信让她们以为,靳家会抛开面子和里子,就这么看重安家丢出来的流言,后悔了靳翰钦和许韵的婚事?
孙东强摇了摇头,讪笑的端起水喝了一大口。
“明天我陪你去一趟大院,亲自跟老爷子请罪,放心吧。”
订婚宴才过了几天时间,这个时候,上头又正好风声紧啸,面临东隅和桑榆之选,谁会愚蠢到在这个时候,去得罪靳家老爷子,继续议论靳家老爷子亲自选定的孙媳妇?
也就只有蠢货般的叶小满和安玉怡,才会犯这种脑抽筋。
……
里约热内卢,波普西斯大街往右拐,最顶头竖了个脏兮兮的广告牌,广告牌上印了香车和金发美女,大概日晒雨淋,香车残破,美女掉色,给人十分萧条的感觉。
广告牌下是紧闭的电动卷门,一辆改装过的黑色陆地巡洋舰,十分霸气的横在中间,崭新的防弹玻璃反着光,流畅的线条和四周环境,显的格格不入。
“到了。”靳翰钦下车,十分自然的绕到车这边,拉开门把许韵抱了起来。
“我自己能走啦。”她细声的反抗。
眼睛坏了,又不是腿坏了,走到哪都是他抱着,感觉自己是越来越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