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谨画,你不要以为我真的不能够耐你何,若是这次找不到父王要的东西,到时候我要你生死不能。”
丢下这么一句狠话,原禹辰气的转身便走。
谢谨画充耳不闻,丝毫不在意的样子。
身侧来服侍的小丫头倒是吓的面色发白。
谢谨画也没有搭理,自顾翻看着桌案上的东西,这些就是从谢府自己的书房中取来的东西了。
谢谨画看似认真,实则只是在做样子罢了。
有用的谢谨画早就记在了脑子中,这些东西虽然也能够寻摸出来些东西,却大多是用来掩人耳目,欺骗人的。
真正重要的东西,谢谨画绝对不会留在谢家,否则的话,不定哪一日就成了谢家的东西了。
帘子再次掀开,一阵香风拂过,一个娇小的人影走了进来。
“谢姐姐,今日可有什么眉目?”
一道娇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谢谨画皱起眉头,望着自顾走到自己身边坐下,然后探头看桌案上东西的少女,嗤笑一声:“本来有的头绪,也因为这一次次有人不请自来被打断了思绪。”
少女皱眉:“谢姐姐,我只是关心你,想要来帮你罢了,你便是不领情,又何必要这般不给人留下一点儿颜面呢?”
谢谨画身侧的小丫头在徐嫣然进来的时候,看到她一个眼神,便自觉离开。
此刻徐嫣然一边和谢谨画说着话,一边眼珠子不断转动。
“徐嫣然,你不经我同意称呼一声姐姐,可不代表我真的要对你多么容让,你打扰了我就是打扰了我,对于多余碍事的人,我从来不会客气。”
谢谨画的话语毫不客气,几乎相当于直接开口骂人了。
徐嫣然被谢谨画这不客气的话语一说,面色涨红了一些。
“谢姐姐,我知道自己那一日独自逃走你生气,可是分开逃比起三个人一起,安全的多,我起码帮着姐姐分散了些注意力,那一日也算是一起经历了危难了,姐姐难道就一丁点儿面子都不愿意留给我吗?”
徐嫣然说着话,眼中沁着点儿泪珠:“我只是一个弱女子,先经了灭家之难,好容易到了京城以为安全了,永安公主将我当做奴仆一般,我也忍着,结果差点儿再次丢了性命,好容易逃过一劫,又被西元人抓住,他们想要我伯父的秘密,我又能够如何?我只知道那么一张地图,我只想要活着。”
徐嫣然说着话,对着谢谨画盈盈下拜:“谢姐姐,求你让我跟着你身边帮你端茶倒水也好,我若是没有了利用价值,他们不会放过我的。”
徐嫣然的眼泪滴落,眼中面上全是祈求可怜之色。
若是谢谨画真的是个十几岁的没有经历过多少的少女,徐嫣然说的话,不定就全信了,更甚至会可怜她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