汀兰把油纸打开,里面是几颗打虫药,她皱着眉头犹豫要不要吞一颗。
严聪聪正从外面洗好脸进来,满手湿答答的捂上了她的脸颊,汀兰娇嗔道:“讨厌!”
“这是奶奶给你的打虫药吧?赶紧吃了,还看什么看!”
“我昨天晚上有磨牙吗?”汀兰问道。
严聪聪暧昧一笑道:“昨天晚上我们都没有睡多长时间……”
汀兰白了他一眼,禁止他要说的话,“去换个衣服,我们出去吃饭。”
她捏起一颗塔形的药丸放进嘴里,吸了一口发现还挺甜的,心里有点慌,不知道会不会真的排下很多虫子来。
两人穿戴好,刚出房门,看到富洋姐倚在门口吃着面条,对他俩笑道:“哟!小年轻真恩爱啊,舍得出门啦?“
汀兰听了脸噪红一片,富洋姐就在他们隔壁,现在房子隔音不是很好,她想肯定昨天晚上让她听到声响了。
“富洋姐,你这是吃中饭了吗?”汀兰回应道,她学着其他人一样叫她富洋姐,她现在还不知道富洋是不是她的真实名字。
“是的呀,一个人随便对付一口。你们今天又不开火?打算去哪里吃大餐呀?”富洋姐发现这小两口搬进来以后,就只见他们烧过一次晚饭,平时都是外面吃的,她还挺羡慕,觉得年轻人的日子过的就是松快。
“呵呵,就在外面随便吃点。”汀兰笑着道。
严聪聪在一旁不耐烦,扯着汀兰的手臂把她拉出去了。
“这个警察同志还是这么不爱说话呀!”另一户一位年轻的妈妈正把炒菜往屋里端,路过时对富洋姐道。
“小岳挺和气的,严同志就比较傲气了,平时进出从来不打招呼,看那天送他们的小汽车来看,估计严同志家境蛮好的。”另一个在洗菜的邻居加入了八卦中。
“严同志体力真好,这几个晚上把我吵的啊,呵呵哈……”富洋姐暧昧的笑了起来。
这些已婚的人士马上心领神会的嘻笑了起来。
汀兰和严聪聪今天没有骑自行车,他们步行出了巷子,一路走过,有聚在一处下象棋的老者们,有趴在凳子上写作业的小学生,有请路过的剃头师傅在理发的,还有一个婴孩子躺在长椅上熟睡,有两条宽布条把他束在椅子上。
两人回头看了那个熟睡的婴孩好几眼,严聪聪蹙眉道,“以后我们孩子绝不这么带!”
汀兰用力的点点头。她知道现在人没办法,她小时候生病不能上幼儿园的时候,就是被父母关在家里的,她妈妈从单位偷偷跑回来给她喂水送饭。
后来的一些双职工家庭,仍然没办法解决照顾孩子的问题,有些托付给保姆的,也是出了一些事故。最多的都是退休的长辈在帮忙带。
估计她以后有孩子了,一个是她辞职在家自己带,或者是交给严聪聪的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