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朕还以为今日能见到她呢……”皇上叹气道。
孙今闻言,思索片刻,道:“陛下,天色才暗下来,奚舟姑娘应该还未休息,不如臣陪您去司制司走走?或许,太子殿下也在那儿……”
“太子?”皇上皱了皱眉,问,“你的意思是,这个时辰太子经常在司制司待着?”
孙今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皇上见状,脸色沉下来,一甩衣袖,边走边说:“这成何体统!即便是有婚约,成亲前也不可私自见面,更别提频繁来往了。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影响奚舟的名声?万万不行……”
想到这里,皇上咬了咬唇。
赵濯见皇上离开,连忙招呼卫尉们跟上,又见他一副眉头紧蹙的模样,吓得抚了抚胸口。这又是谁惹怒了陛下?我一直站在司外,不敢往里偷看,也没听见争吵声,难不成是见鬼了?
他想着想着,只觉背后一阵寒气,不禁摸了摸胳膊肘。
皇后寝宫外,夏桑止步,整理下衣衫,等待母后的召见。
片刻,一宫女缓缓走来,行礼道:“殿下,请随奴婢来。”
她说完,转身回了殿内,夏桑吩咐了言轩几句,自己随她进了殿。
“儿臣给母后请安!”
夏桑跪地,磕了个头。皇后笑嘻嘻地把他扶起来,拉到自己身旁坐下,道:“桑儿,母后离宫这几个月,你过得可好?你父皇有没有欺负你?”
“回母后,儿臣一切都好。只是政务繁忙,让儿臣有些吃不消。”夏桑微微一笑道。
天呐,我根本不好,父皇他就是什么更年期啊!母后,你和几位娘娘皇妹倒是走得干脆,老实说是故意的吧?留我一人在宫里承受父皇的“爱”,我真是……受宠若惊,惊啊!
“忙些好,你迟早都要接管这江山,一定要认真处理政务,可不能像你的十一位皇兄那样。”皇后眯了眯眼,说,“不过,本宫听说,你近日和一个宫女走的很近,此事当真?”
夏桑闻言,心中一颤,绷紧神经连连摇头,道:“没……没有的事,儿臣是太子,怎么会和宫女有染,绝对没有。儿臣的婚事得是父皇赐婚,对方可不能是个随随便便的宫女,即便是良娣,也得是有门户的小姐啊!这些儿臣心里有数。”
“你啪啦啪啦说了一堆什么胡话?”皇后挑了挑眉,道,“本宫只是说你和宫女走的近,又没说男女之事,莫不是皇儿你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