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我？”慕若离看着夜媚，“你在卖给我玲珑宝炉之前还调查了我？”

夜媚点头，但是却是有点无奈的道：“可惜的是，你藏得太深了，我用了一整年的时间，也只调查到了你很少的信息。”

慕若离拧眉。

“你是怎么调查我的，是不是通过萧亦海？”

夜媚又笑了一下道：“真是聪明，是的，不过萧亦海比着我家阿秦还要愚蠢，他当时可不知道你就是慕主。我当年先是花了半年的时间调查慕云商号，但是慕云商号的人太厉害了，夜秦的人，根本无法窥探半分。我也是后来无意中发现萧亦海的，于是我让赫连凤起暗中找到萧亦海，先是暗中帮他，后来再透露给了他一些关于玲珑宝炉的秘密，萧亦海知道玲珑宝炉的秘密后，就向你透露出来想要得到，可是你当时找不到玲珑宝炉，所以那个愚蠢的萧亦海觉得你没用，而且以为自己有了新的靠山和后盾，居然要杀你。”

说到这里，夜媚摇了摇头。

“他要杀你这件事情，我也是没有想到，而且知道的有点晚，所以才会让你陷入险境。”

慕若离眉心凝了凝，心头沉沉的。

原来从一开始，都是夜媚的计划。

其实当初萧亦海突然要杀她，纵然多半是他冷血无情，但是也肯定有其他的原因。

因为就算是萧亦海狠毒冷血，也不应该那么突然，至少，萧亦海当初在她身上还没有得到够多。

只不过她当时并没有想到，夜媚居然已经在算计她了。

更让她没有想到是，萧亦海那个时候就已经勾结到赫连凤起了，怪不得，赫连凤起会不顾自己一国太子的身份，跑去东凌。

现在看来，她当时的疑惑果然没错，赫连凤起到东凌，不止是为了赫连真之事。

“赫连凤起也是你的人？”

夜媚摇头道：“也算不上，算是盟友吧，我们有一样的目标而已。”

慕若离冷笑了一声，讽刺道：“既然你当初绕那么大一个弯是为了把玲珑宝炉送到我手上，让我去打开它，那现在，你又约我们到此，也是为了此事吧。”

夜媚点了一下头。

“实话告诉你们，玲珑宝炉我十五岁的时候就到手了，可是这么多年过去，我一直没能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