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秦是谁？”两人齐声问。

慕若离道：“你们知道慕主吧？”

沈夜抢先道：“不就是你嘛。”

慕若离白他一眼，才道：“我是说以前的时候，你们不认识我的时候。”

这次谢云启抢先道：“那时候我没听过慕主。”

慕若离无语，只好看沈夜，沈夜道：“我倒是知道，但是也只知道是慕云商号幕后的老板而已。”

慕若离点了点头道：“对啊，就是这样，夜秦商行你们也都听过吧，夜秦据说就是夜秦商行的少主，但是他到底是男是女，没人知道。”

“这名字一听，应该就知道是男的吧。”沈夜道。

慕若离看着他，问：“你一开始也确定慕主是我这样的？”

沈夜一听，认真的想了一下，摇头道：“其实最开始我也以为你是男人。”

慕若离哼了一声。

沈夜不好意思的笑道：“这也怪不得我嘛，谁会想到一个年轻姑娘能做出慕云商号这样厉害的商号来？”

“你这是性别歧视么？”慕若离没好气的问。

沈夜赶紧摇头道：“绝对没有，就算以前有，认识你之后也烟消云散了，真的！”

慕若离哼了一声。

在她的前世，性别歧视都没有完全消失，别说是这个时代了。

她也懒得和沈夜计较这个了。

沈夜这会子脑子却是转过来了，道：“你的意思是说，还有一个知情者，就那个夜秦商行的少主？”

慕若离点头道：“我之前告诉过你，玲珑宝炉之前在我手中，后来不在了，就是到了他的手里。”

“怎么回事？”沈夜惊讶的问。

慕若离就把清霜把玲珑玉炉送走的事情告诉了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