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与人方便自己方便,难得不争大师在此,不争大师又是好善之人,就让那母子进来吧!”夏家老爷子听了张俊的话,便对夏军说道。
没过几分钟,一个汉子就把年迈的母亲背进了宴会。那汉子衣衫破烂,身子倒壮实,汉子背上的母亲年迈,身子瘦弱。
汉子一进宴会,张俊就看到汉子脚下踩着两个白色塑料袋,张俊立刻明白了,那是汉子怕弄脏宴会上的地毯,特意绑上去的。
“真脏。”夏孟孟的姑姑小声嘀咕着。
四周的那些达官贵人也向汉子身边散去,一脸嫌弃。张俊仔细一看,原来汉子背上的母亲,小腿上长了个黑色大毒疮,毒疮上流着暗红的血渍。
汉子不善言辞,背着母亲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做。
“将你母亲放下吧!我们夏家有的是椅子。”夏家老爷子倒是爽朗,没有半分架子。
汉子正要把母亲放下,背上的母亲却拍着汉子说道:“大牛,不要放下我,我脏,我们能不能求大师出去?”
那个叫做大牛的汉子眼睛扫了一眼现场,看到身披袈裟的不争大师,背着母亲就跪在不争大师面前:“大师,求你救救我母亲。”
“脚上的黑疮?”
大牛回答道:“对,我听闻不争大师针灸举世无双,求大师慈悲为怀,救救我母亲。”
不争大师摇摇头:“你母亲这病,到医院动手术方为上策。”
大牛连忙解释道:“大师,我到医院去过了,哪里医生说我母亲这腿保不住了,得截肢……可是她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能承受得住啊!”
“我听人说针灸能够救治,背着老母走遍全华夏大大小小针馆上百间,用了接近一年时间,每一间针馆都以学术不精、无能为力为由无法医治。”
“每一人都说若世上还能治好我老母的人,只有天宇寺的不争大师,我到天宇寺好几次,都找不到大师您,正当我母子准备放弃的时候,终于得知大师的消息。”
“请大师救我老母,我陈大牛此生愿意为大师做牛做马。”
要不是陈大牛背上背着老母亲,此时陈大牛一定对不争大师磕头。但不争大师叹了一口气,遗憾地说道:“你母亲腿上黑疮已结成硬茧,恐怕银针也无法刺入。”
“我真是无能为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