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用不着……”

谢牧瑶其实真的很想嘴硬的再说点什么，但是头顶上方传来的细微的吸气声还是让她有些胆寒，那个女人显然不会束手就擒，但是眼前这个男人也不是想相与的，如果他真的发狠，这楼梯间里能活下去的，估计只有……

谢牧瑶的视线落在了腿边的丰妍妍的脸上，她的牙关有那么一瞬间咬的生痛，她的内心在挣扎，而就在她迟疑的时候，霍杰轩已经转过了脸，蹲下身子，看样子是准备去检查丰妍妍的情况。

“你……”

“噗嗤”

谢牧瑶刚刚才开口，冰冷的寒气就从她的头顶传了过来，谢牧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声音，事实上刚刚在那个房间里，霍杰轩还不在的时候她就听过这个声音，当时她甚至觉得丰妍妍会被这个古怪的东西切开，冲进下水道里，再也没有人能找到的。

但是现在，面临这一切的是自己，谢牧瑶甚至不用转眼去看，哪怕腹部已经开了一大道口子，谢牧瑶还是强迫自己躲开了，躲开了……

金属色的圆盘从距离谢牧瑶脸颊不住两厘米的地方滚切了过去，然后狠狠的削掉了谢牧瑶手臂一侧的一块肉。

“啊！”

谢牧瑶惨叫一声，觉得自己跟刚才的丰妍妍不过只有一步之遥而已。

霍杰轩的身体微微侧了过来，一贯纨绔子弟的脸上露出了让谢牧瑶有些胆寒的笑容，可是相较于身后那个冰冷的没有丝毫情绪的女人，显然谢牧瑶觉得霍杰轩应该更好沟通一下，已经被那个女人觉察出了自己的打算，谢牧瑶一向很识时务。

“她，她不是丰妍妍，丰妍妍被人带走了。”

谢牧瑶的脸上白的有些发金，看上去没有了多少生气，从事情开始到现在，她几乎一直处于失血状态，能坚持到现在还不晕倒，很大程度上是取决于谢牧瑶的精神状态，这个女人的精神强韧已经超出了普通同龄女孩子所能承受的范围，之所以屡屡在丰妍妍面前吃瘪，大多是因为她太过在意丰妍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