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喝酒吗?上好的女儿红,我刚从老板娘那里偷拿的,你和老板娘熟,别告发我。”
下午这人刚帮了自己,晚上萧擎泽看到来这里蹭吃蹭喝的沐晨,他一点都不意外。只是,他也不好意思赶沐晨走了。
好吧,其实他也想试试这个人到底是不是木尘。
但是,这人就这么拿了温成珍藏了这么多年的酒,真的不怕温成半夜提刀来砍人吗?
“不了。你自己喝吧。”
“我一个人喝多闷,你陪我一起,来来来。真的是好酒。”
萧擎泽耐不住沐晨的软磨硬泡,终于还是拿起了酒杯。
“哈哈,咱们两个是共犯了,你可不能卖了我。”
萧擎泽轻轻摇摇头,没说话。上一次来瑞武镇,木尘也是半夜三更偷了温成的竹叶青,把温成气了个半死。
这次,温成估计又得气到吐血了。
酒过三巡,两人都打开了话匣子。
“你心里头不舒服?”沐晨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我很想他,很想很想。”萧擎泽一只手抚上自己的心脏。“这个地方,很疼,疼到我想把它挖出来,看看自己的心到底有多狠。”
“他怎么会出事?”没出事的话萧擎泽就不会是这种表情了。
“是我害的。”
“嗯?”
“是我,是我一手造成的。”
“你要不和我说说,说出来或许会好受些。”
萧擎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很想和别人倾诉一下,其实,他只是需要找个可以发泄一下的方式,木尘出事到现在,他实在是压抑得太久了。
虽然萧擎泽有点喝醉了,说话的逻辑顺序不太对,理解起来有点困难,不过沐晨还是全部听明白了。
“其实,现在想想,保护他不过是个借口,我不过是不愿意在旁人面前承认,承认我爱上了他。
那一次,我真的没有想过要害他出事,从他离开的那一天起,我就在害怕,害怕他再也回不来了。我派人去找过,自己也去了,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他的踪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