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看不清脸,也不方便久留,不然婳祎要恼火了。
老妇人行完礼后离开了,也不忘把门关上。
陈渚韵可算松了口气。
地上的江雨浓和白兰也算缓了过来。
“还好吗姐姐。”她问完,看白兰点头,这才去看陈渚韵。
陈渚韵也没有解释的意思,仿佛刚刚的事全是意外。
可那一掌确实刻意又突兀。
江雨浓以为她会拍的人是游从礼。
重新站起来,对上游从礼的泪眼时,白兰却忽然明悟,理解了陈渚韵的用意。
她记得另一个人格说过,她们姓曲。
恐怕,她的真实身份和那个大名鼎鼎的豪门有关系。
而来的人,或许也是豪门圈内人士。
毕竟,她认识,且只想认识游从礼。
目中无人,高高在上……是完完全全的豪门贵妇人。
陈渚韵大概是不想让那个人看见自己。
省的和游从礼一样,惹出事端来。
她猜对了一大半。
因为她不知道,言家和曲家,从来对立。
两家领域有所交叉,经常为了生意明争暗斗。
如果曲明渊在,她甚至会怀疑一年前的那场火就是言家人放的。
言婳祎不参与言家的争斗,还有个爱护她的堂姐。
她平日一句话也不说,不用担心她暴露白兰的行踪。
可跟着言婳祎来的人,必定是言家最核心的那几位之一。
刚刚那位老妇人的身份可不简单。
几十年前,也是港城叱咤风云的商业大腕。
陈渚韵仅仅是对白兰的身份有所猜测。
迟迟不敢确定,也不愿去确定。
做出刚刚的行为,是一种保险。
白兰弯着腰,往江雨浓怀里钻,手牵过她的大衣,替她系好衣带。
小溪很浅,不过一步。
两个人便从江南落回了繁忙冷漠的港城。
“好漂亮的建筑。”坐下来之后,白兰翻着菜单,和江雨浓感叹。
“是啊。别看它简单,院子里的东西都是经过设计的。”
江雨浓随即开始了滔滔不绝的演讲,给白兰说明到底哪儿有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