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是女孩子,若是女孩子的名声毁了,这还让她怎么做人?今儿个若不是我,换做我二叔二婶亦或是三个堂弟看到了,都是要找你拼命的。哪像我这么好,还在这里好言好语地和你说话?”
某人不语,眉头微微蹙起似乎在思考的样子。
正当臻景棋以为某人终于被他说动了的时候,容琛幽幽而缓慢地吐出一句:“既然如此,本王就再等两年。就两年,一天都不能多。”
说完,挥挥袖就这么走了。
留下臻景棋一脸懵逼,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卧槽!他不是那个意思啊!
他费尽口舌说了那么多,他就只听到了他小堂妹过两年可以议亲的事儿?
我去!这皇室的人怎么个个脑回路都不正常啊?
要是让他祖父祖母知道这家伙两年后要把他小堂妹叼回窝,还不知道要怎么着他呢?谁叫是他把这匹狼给引来的呢?
心塞!
年底,伴随着臻景安的成婚,臻天华和臻景让叔侄的科举也结束了。
科举考结束后,臻景让便同家人辞别,一个人带了两个随从踏上了外出游历的生活。
他走的那天,镇国公府除了姚氏之外的所有人都来送了。单氏挺着即将临盆的肚子也默默地抹眼泪。
臻景让自小长在她身边,自己这些年为他煎药熬药,好歹是将他身子骨养好了。如今他离开,就如同自己的孩子要远行,让她万分的舍不得。
相比较而言,姚氏这个亲生母亲却连面都没露,让镇国公夫人很是失望。
臻宝对她大伯母是越发的不喜了。
不过之前因了苏姨娘的事儿,镇国公府上下对她大伯母也是颇有微词的。加上她平日里待下人又不好,因此倒是惹来很多闲话。
闲话多了,传到姚氏耳朵里往往又会是一场大吵大闹。如今的姚氏因为臻天启对苏姨娘的温柔和关心已经连装贤淑都懒得装了。动不动就打骂下人口出恶言,比起凌氏还让人生厌。
渐渐的也就没人愿意去理她了,就连臻景安臻景棋两兄弟也是不愿搭理,自己过好自己的日子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