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铭柏回来了。过来,我正有事与你商量。”
冷行风坐下,示意冷铭柏也坐下。冷铭柏不敢怠慢,坐在下首听话。
“铭柏你昨晚不在,所以不知道,朝廷出事了。”冷行风见冷铭柏坐下,急匆匆地说道。
“父亲莫着急,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他安抚地问道。
“德瓦炎烈孤身上京来了!就在昨天下午进的宫。”冷行风答道。
“什么!?炎烈现在在京城?!”冷铭柏吃了一惊,差点打翻手里的茶盏。
“是啊,就住在宫里。这么敏感的时期,他居然孤身一人跑到京城来,说是什么马上就是太皇太后大寿,过来祝寿的。可他的目的怎会那么单纯?”冷行风叹了口气。
确实。这种时候跑来京城,冒这么大的风险,炎烈必定有目的才对。
“父亲少安毋躁。炎烈真是一个人来的?”冷铭柏问道。
“只带了个随从,好像叫什么刑基。看起来和你差不多大,书生样。”冷行风答道。
带个师爷上京来,炎烈到底在盘算什么?
“父亲不必太过紧张。现在不清楚炎烈到底目的何在,以不变应万变,方为上策。更何况,炎烈孤身独闯上京,现在在我们手中,不管怎么样,形势都对我们有利。”冷铭柏缓缓道来,并不着急。
听儿子一席话,冷行风紧皱的眉头终于有了放松的迹象。胭柏啊,我们的儿子真的长大了,而且有所作为,能够为天下分忧。你在地下,应该可以得到告慰了吧?
“既然他说是来给太皇太后祝寿的,那必会一直在京城呆到大寿之日。过得大寿,方会有所行动。
明日铭柏自会进宫单独面圣,和皇上一起商量未来的对策。”
冷行风欣慰地捋捋胡须,赞赏地点点头。
“父亲,最近儿子有个朋友,想在府上小住,所以来跟父亲打声招呼。不知父亲怎想?”冷铭柏放下炎烈的话题,回到了他本来的初衷上。
“哦?不知是什么样的朋友?”冷行风问道。儿子向来不与人太过亲密,也没有什么走得近的朋友。这次居然会请人在家住,倒也是奇事,不禁对儿子的那位朋友感到好奇。
“是五公主的朋友,托付给铭柏照顾的。”冷铭柏避重就轻地答道。如果说是颜儿的朋友,就算是父亲也不敢过问吧?
冷行风听出儿子语气中的闪烁,也不好再问。既然是阮颜公主也认识的人,必定不是什么外人吧?
“原来如此。既然是公主的朋友,冷家自然是要照顾周到才是。只是,公主最近身体可好?”他主动转了话锋,问起了阮颜的近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