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铭柏来了啊。快平身。”说完,竟亲自走上前,扶起跪着的冷铭柏。
“谢皇上。”
“你们都下去吧,顺便把门带上,没朕的指示谁都不准进来。”这话,是对房里房外的太监宫女说的。
见该走的人都走了,皇帝的脸色缓和起来,说:“唉,朕不是说过嘛,就我们俩的时候,就别那么多礼数了。你就是这个死脑筋,说多少次都没用。”
“皇上是九五之尊,铭柏不过是臣子,不敢越礼。”就算皇上当他是知己密友,他又怎么能傻乎乎地跟着起哄呢?伴君如伴虎啊。
“一定又是你那死脑筋的爹教的吧。罢了罢了,朕不跟你们这对死脑筋的父子计较。说吧,来见朕所为何事啊?”
冷铭柏望了望门口,知门窗已关紧,门外没有可疑的人,才低声开口道:“皇上可曾记得一个月前,宫中进了刺客?”
“记得啊,朕还记得,当晚正是你当值。怎么,那刺客有线索了?”
“回皇上,这线索倒是没有。”
“切,朕还以为是抓着那刺客了呢!”
“皇上少安毋躁,这刺客不重要,重要的是,那晚之事牵出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