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此刻唯一的想法。

洗漱好她除了浴室，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走了过来，上下的打量着张妍一脸的嫌弃。

“这也太寡了吧。”那女人说的方言但是张妍还是听懂了。

张妍紧紧的攥住浴袍的拐角，脸色发白。

女人突然开始发话：“躺到床上去。”

张妍猛然抬起头：“干嘛？”

女人鄙夷的看她一眼：“来做这个我总得看看你有没有病吧。”

张妍怒火蹭的一下蹿了起来，但还是被她压了下去。

老娘躺。

她屈辱的躺在床上，女人拿着一个扁平的东西凑了过来。

她闭上眼睛，眼泪不自觉的浸了出来，她终于尝到了屈辱的滋味。可是这条路是她自己选的，她别无选择。

“还行，还是处，现在处都挺值钱的。”说着走开，扔给张妍一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