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好吧,她承认,她对于那些池仲远和弘远帝之间可能会存在的某些基情,一点不在意。她真正好奇的,不过是那便宜父亲,和她生母宁氏之间那可能会存在的一些香艳的爆料罢了。
只可惜,那些爆料可能她这辈子是没机会知道了。
然而,即便不知道,这却也丝毫阻挡不了,池玲珑那颗火热而八卦的心,澎湃而激荡的,一遍又一遍在心里暗戳戳的编制织着,所谓池仲远和宁氏之间的爱恨纠葛。
想的久了,想的太过色情了,回过神后的池玲珑,便又“啪”一巴掌打在了自己的右脸颊上。
好歹那两人也是她这具身体的生父生母呢,她怎么可以那么八卦他们呢?
她当真就太不孝太不孝了。
池玲珑还想再打一巴掌,把自己拍醒,却觉得抬起的小手被一只大掌钳制住了。
脑中还没转过神来,池玲珑脸上却是已经条件反射的挂上了笑。
“你回来了?”
池玲珑弯起了眸子,一双如同黑曜石一般黑亮璀璨的美眸,在此刻笑成了月牙状。
但是,尽管她现在脸上的神情很谄媚,很讨好,若是在小屁屁后边插上一条尾巴的话,完全可以模拟小京巴了。
但是,不管她再怎么讨好,秦承嗣一张俊脸,现在也控制不住的,即将要变成了黑色的了。
“这般自虐作甚?”
秦承嗣一双乌沉沉的眸子俯视着池玲珑,看着她肌肤胜雪的面颊上,有淡淡的五个指印,眸底的火焰几乎要喷溅而出。
他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掌来,眷恋的摩挲着池玲珑娇嫩细腻的面颊,眸中的神情是压抑着的暴怒。
就像是……看见了自己最最喜爱,连自己都舍不得伤一分一毫的所有物上,出现了瑕疵一般。
更何况,这瑕疵,还不是出现在一个死物上边,而是出现在池玲珑脸上的。
他都不舍的她又一点的不开心,受一点伤累……
秦承嗣一双黑如深渊的眸子,此刻压抑的,几乎让人喘不过起来。
他直直的看着池玲珑,一动不动,眸中的神情,而是凝重的让池玲珑险些喘不过气来。
池玲珑虽然也对现在这样的秦承嗣心存忌惮,但是,想到他是因为她,才出现这么大的情绪波动的,也不免心中泛起难以言喻的柔情蜜意来。
她踮起脚尖,在秦承嗣紧抿的薄唇上烙下一吻,轻笑的与他道:“秦承嗣,我父亲再过几日就要到西山了,你准备什么时候,去拜见你未来岳父啊?”l
☆、262 到来
如池玲珑和秦承嗣说的那样,就在第五日傍晚,夕阳落漫天的时候,忠勇侯池仲远进了西山。
池仲远到来后,是直接前去觐见弘远帝的。
池玲珑虽然第一时间就知道了这个消息,然而,秦承嗣却也是告诉她,让她别等了,陛下今日说不定要和忠勇侯秉烛夜谈。
秦承嗣的猜测是正确的,因为直到宫门落钥,池仲远都没有出宫。
第六日早起的时候,池玲珑才听秦承嗣说,池仲远和弘远帝谈了一夜,后来是直接在禁军都尉府值夜的将军房里休息的。
第六日早朝后,弘远帝便宣布,今日晚上皇宫将设宴。
弘远帝他老人家心情很好,要亲自给忠勇侯池仲远,也就是现在的骁勇将军接风洗尘。
第六日整整一天,池玲珑都没有找到机会,拜见她那便宜父亲。
这一日晚上宫门落钥之后,秦承嗣身上略带酒气,踏着明月星辉,回了秦王府在西山的别院。
打发走墨乙等人,池玲珑看着已经微醺的秦承嗣,不由好笑的用葱白的手指,在他紧绷的下颌处戳了一下。
“不是让你尽量少喝酒么?怎么今天喝的都上头了?”
说完这些话,池玲珑又笑的眉眼弯弯的道:“今日可是你岳父的接风宴,你喝的这么尽兴,是和我父亲相谈甚欢么?”
相谈甚欢什么的,池玲珑想想秦承嗣这个小冰山,和她那便宜父亲大冰山,两人坐在一块儿亲热寒暄的画面,忽然就忍不住嘴角轻轻抽搐两下。
那画面果真太美。她不忍心看。
秦承嗣被池玲珑戳一下又一下的,原本也只是五分醉意,现在也差不多又醒了三分。
当然,当秦承嗣反应过来,池玲珑刚才问了他什么话后,一双剑眉也不由微微一蹙。
虽说按辈分,他现在是池仲远的女婿。
娶了人家的女儿。他合该和池仲远亲如父子。
只是。若他当真和池仲远相谈甚欢,怕不止是今日列席池仲远接风宴的各位大臣们,晚上要忐忑难耐的睡不着觉。想来就是乾清宫中,今夜也应该灯火长明了?
“阿愚,这些话不要在外边说……”
秦承嗣含含糊糊的,一边轻声呢喃着。一边双手一抱,就将池玲珑楼坐在自己大腿上。
池玲珑笑出声来
。在秦承嗣泛上了红晕的面颊上狠狠的啃了一口,却也畅快的说道:“你以为我傻啊?”
她虽然政治觉悟不是特别高,也是知道,秦承嗣这个秦王的位置是多么难坐的。
历代史书记载中。但凡异姓王,从来就没有得善终的。
不管是历经五百多年统治的大兴王朝,还是大兴以前的其余王朝。但凡是异姓王,尤其是德高望重。权势滔天的异姓王,最后无不死的极尽凄惨。
虽然大魏的秦王府算是个特例,能够在大魏立国后三百年后,还没有被皇帝算计覆灭。
只是,谁能确定,这一刻秦王脚下的权势富贵,到底是鲜花着锦,还是烈火烹油?
不过如人饮水,冷暖自知罢了。
碧月送了解酒汤过来,池玲珑喂着秦承嗣喝下,两人又去浴室中洗浴净身完毕,才双双入睡。
弘远帝为忠勇侯接风的第二天,池玲珑和池明瑄,以及珏哥儿、琳哥儿,终于见到了她那便宜父亲。
彼时,忠勇侯池仲远应邀前来秦王在西山的别院中,参加家宴。
江氏这个弟妹不好露面,只能让池玲珑和池明瑄,带着两个小的,前来给池仲远行礼问安。
虽然昨天晚上,秦承嗣告诉过池玲珑,不要在人前说,有关秦他和池仲远之间的话题,乃是有意避嫌,不好让弘远帝太过忌惮他们。
只是,说到底,池仲远到底是秦承嗣的未来岳父,虽说池玲珑只是忠勇侯府不受宠的庶女,无论怎么说,他现在也是已定的秦王妃。
有了池玲珑这个桥梁在,秦承嗣若是不请池仲远过来秦王府赴宴,倒真是说不过去了。
而若是他当真和池仲远一点不亲近,连点面子情都不做,想来,看在别的朝廷大员眼中,这就不是秦王在刻意的和忠勇侯府保持距离了,而是,秦王或池仲远“做贼心虚”。
秦承嗣请了池仲远到秦王府中赴家宴,同时,也宴请了皇族中另一位德高望重的安郡王来作陪。
安郡王的年纪还在弘远帝之上,虽说和弘远帝同辈,甚至还是他的堂兄,自身又颇有才干,然而,因为性子不讨喜,自从弘远帝登基后,一直郁郁不得志。
这一次,也是因为弘远帝的左膀右臂——惠郡王,去南诏给十一公主送嫁,迟迟未归,弘远帝手中一些棘手的,只能让宗室中的自己人处理的事情,便只好交给安郡王这个堂哥处理。
安郡王是弘远帝的人,且身份贵重,如此,有他来秦王府作陪,倒是最恰当不过的事情。
池玲珑在秦承嗣亲自迎了池仲远,到秦王府别院花厅中落座后,便和池明瑄、珏哥儿、琳哥儿一起,前去给她那已经将近有一年时间不曾见面的父亲请安。
花厅中,此时秦承嗣坐在上首的位置,安郡王和池仲远,则分别坐在他下首的两侧。
池玲珑甫一走进花厅,墨乙还没有来得及通报,正坐在上首,漫不经心的品着茶的秦承嗣,就像是心灵感应到她走近了一般,双眸瞬间向她射来。
安郡王和池仲远,也在这时看见了池玲珑一行人。
池玲珑对众人落落大方的一笑。
先是走进花厅中,一本正经的,给秦承嗣和安郡王行了礼,随后,才看向坐在安郡王对面的池仲远。
池仲远今日身着一身藏青色锦服。身材颀长笔挺,他人比她在翼州时,最后见他的那一面,好似瘦了不少。
虽然之前这便宜父亲也不胖,好似这一年时间,瘦的更明显些,连面颊都微微凹陷下去了。
他今年不过刚过而立之年。面容上却已经染了风霜之色。
但是。若是有人见到他,第一眼注目到的,必定不会是这个男人。那寡淡的有些凌厉,却俊美又儒雅的面容,必定是他那双,宛若死水般无波的狭长风眸。
那眸子太过清冽。又太过锐利,好似只是轻微的一个扫视。就可以看见隐藏在人心底最深处的污秽和龌龊,让人“触目惊心”。
池玲珑看到这个,好似只存在与她梦中的父亲的时候,眉眼中出现短暂的恍惚。
当是时。她心中无喜无忧,竟是平静的,好似只是见到了一个最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见过父亲。女儿请父亲请安。”
池玲珑说完这句话,便姿态唯美翩跹的盈盈行了一个福礼。
她话落音。良久都没有听到花厅中有人说话。
讶异之下抬头一看,却正好看见,她那父亲池仲远,此刻正略有些出神的,直直的看着她的面容发呆。
不,他好似并不是在发呆,只不过是,在透过她这张面颊,穿透时间和空间,看哪个和她似曾相识的人罢了。
是想到了宁氏了么?
池玲珑不动声色的微一抿唇。
宁氏已经作古了,不管她的容貌,如何与宁氏相像,也总归不是宁氏。
她和宁氏截然不同,她们是两个人。
“起来吧。”
池仲远良久之后,才淡漠的出声,让
她起来。
池玲珑不觉得尴尬,很是规矩的起了身。
这时候,池明瑄也带着两个小的上前,开始给池仲远见礼。
这回倒是顺畅,池仲远直接让三人起来,又简单和侄儿侄女说了两句话,便让四人退下了。
回去后宅的路上,池明瑄拉着池玲珑的手,小声的叽叽喳喳个不停。
她说:“五姐姐,刚才吓死我了。你不知道,刚才大伯父看你那眼神,我还以为,还以为……”
池玲珑轻轻一笑,揶揄的问池明瑄,“你以为什么?以为父亲不喜我,要当众给我难看?”
嗤笑一声,用手指点了一下池明瑄的额头,说她,“看你那傻样。那可是我生父,怎么会不喜我?怎么可能会对我动手?你是不是又脑补过度了?”
池明瑄嘴唇嗫嚅两下,还想说些什么,看着跟在两人身侧的丫头婆子,以及珏哥儿和琳哥儿,两双乌溜透亮的眸子只直勾勾看着她们后,想要说出口的话,又仔细斟酌一番,到底没有说出口。
她怎么会觉得,大伯父不喜五姐姐,要对五姐姐动手?
大伯父可是忠勇侯,怎么会做出动手打女儿这么没品的事儿?
但是,大伯父方才看见五姐姐时候的眼神,当真很不对劲啊。
基于对这个大伯父的忌惮和惧怕,池明瑄在翼州的时候,每次碰见池仲远,给她请安的时候,都有种惶恐不安的惊悚之感。
她是不敢直视这个大伯父的。
然而,在刚才五姐姐给大伯父请安的时候,她却鬼使神差的,偷瞄了大伯父一眼。
也就是那一眼,她明显看到,大伯父的眼神,在那一刻瞬间变得不一样了。
那到底是种什么情绪,池明瑄不知道。
但是,大伯父的双手,在看到五姐姐的时候,手上的青筋都蹦起来了……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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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 风骚
池仲远只在西山待了两天半左右的时间,在秦王府别院用过宴席后的第二天,便从弘远帝手中,领取了二十万骁勇军的一半虎符,去京郊大营任职去了。
池玲珑听秦承嗣给她说,池仲远此去骁勇军,等把那二十万军队理顺,最迟也要一个月的时间。
可能三婶儿江氏,也从江阁老哪里听说了这个消息,因而,进京收拾陛下赐给忠勇侯府的那处宅子的打算,现在却是不那么紧迫了。
这一年的八月十五,所有在西山的朝廷大员和贵妇,都没能及时回京,与家人共享团圆,却是都随弘远帝一起,在西山用了中秋晚宴。
中秋节前两天,宫里赐下的东西,如同流水一般涌进了秦王府中。
池玲珑这几日也非常忙碌,只因为秦承嗣一个抽风,把有关中秋节前一日晚宴的事情,都交给她亲手操办了。
秦王府中,每年中秋节前一晚,或是除夕前一晚,都会宴请秦王府的清客和幕僚。
虽然此番跟随秦承嗣来西山的,秦王府门客并不多,但是,正因为数量不多,能跟来这里的,才是秦承嗣身边真正看重和得用的良才。
让池玲珑负责那一晚宴席上的所有事情,其实,也就是让她提前履行秦王妃的职责了。
池玲珑听了秦承嗣这话,便也微微沉默了片刻,随后爽快的应了下来。
她是秦承嗣的未婚妻,现在她都是他的人了,帮他准备待客事宜,不是分内之事么?
池玲珑是这么想的,也就当真把这次。秦王府宴请幕僚和清客的晚宴,当成了一次正式升职前的简单试炼。
在她想来,距离她正式升任秦王妃的职位,也没多长时间了,这次就权当是一次提前的试水好了。
索性池玲珑此番试水还是很成功的。
换阿壬一句话,那就是——她平日里看起来文文弱弱的,就像朵娇花。倒是没想到。竟还有两把刷子。
池玲珑:“……”
宴请过秦王府的幕僚和清客后,中秋晚宴随后也到了日子。
那一晚,池玲珑随着秦承嗣去了西山行宫。
这次宴会上。池玲珑倒是没有受的什么挤兑。
可能是太后娘娘对她的态度太亲近了,让人对她心存忌惮;也或者是,六月和七月的脸色,太冷冽慑人的不像丫鬟了。总之,这一顿公开的宴席。池玲珑用的还算顺畅。
八月十五过后,天气一下子就转凉了。
而在又下了一夜的瓢泼大雨后,在八月十七那一日,弘远帝也下旨。第二日就回京。
三婶儿江氏此时是早已经回京了的。
而池明瑄和珏哥儿、琳哥儿三人,因为江氏回京后,肯定会忙碌的顾忌不上三人。便将三人留在了江阁老夫人照看。
在回京的路途中,秦承嗣担心池
玲珑路上无聊。索性和江阁老打了招呼,让这姐弟三个,大早起就过来池玲珑所乘坐的秦王王撵中,让他们陪着池玲珑说笑玩闹,等到用过晚膳后,才又将三人送回江阁老夫人那里安寝。
这一日,在中途驿站用过午膳后,大军再次开拔。
珏哥儿和琳哥儿因为要午休,睡着之后就被池玲珑吩咐姜妈妈,将两个小家伙,带到后边的马车中,好生看。
池明瑄则兴致高涨的,一边微微掀开车帘,看着沿途的风景,一边也还笑嘻嘻的,小声和正在刺绣的池玲珑说着,“我以前只想着五姐姐以后肯定会是个贤妻良母,没想到,这还没成亲呢,就这么贤惠了啊……”
池明瑄这话说的阴阳怪气的,最后几个字,说的还尤其的意味深长,拉着长长的尾音,让池玲珑一听险些就要笑喷了。
“鬼丫头。”
池玲珑伸手戳了一下池明瑄鼓鼓的腮帮子,摇头失笑。不顾池明瑄眸中那狡诈的宛若小狐狸一样的眼神,却是又自顾自缝制起手中的衣衫来。
她手中的衣衫,乃是一件黑色的锦绣华服,刺绣的非常细致认真。
这件华裳是池玲珑一针一线亲自缝制好的。
衣服缝制起来,虽然费时间,最麻烦的,却是在衣领和袖间的刺绣。
池玲珑这两天趁着用午膳和午膳的时候,没少赶工;就连晚上,也必定要忙到二更左右,实在困的不行了,才硬着头皮被几个丫头赶回去睡。
这是她为秦承嗣准备的十八岁生辰贺礼。
秦承嗣的生日,乃是八月二十五。
池玲珑知道秦承嗣生日的时候,恰好是中秋节前两天。
原本她还想着,要熬夜给他缝制全套的衣衫当生辰贺礼呢,虽然这礼物是俗气了点,但是,总归东西是她自己亲自做好的。
只是,她知道的时候,时间到底有些晚了。
那几日一边要忙着秦王府宴请清客们的宴席,之后又忙着参加中秋晚宴,收拾回京的行礼。
秦王府中忙的人仰马翻,虽然她只负责大方面上的事情,一些杂事都交由姜妈妈和墨乙等人负责,但是,那几日也实在是忙的她脚不沾地,晚上脑袋一沾上枕头,立马就能睡着。
那些时日,没有时间动手为秦承嗣准备生辰贺礼,池玲珑这几天只能加班加点。
虽说秦承嗣平日里是不过生辰的,然而,池玲珑却总想着,十八岁,这一年的生日到底是不一样的。
兴许古代的人,都重视女子男子十五弱冠,和二十加冠的年纪,十八岁对于他们来说,再普通不过。
但是,池玲珑却总也忍不住用现代思维思考问题。
——十八岁啊,那是男孩儿女孩儿成年的年纪。
池明瑄看她急巴巴的动手制衣衫,这两天连和她说笑的时间都没了,用膳的时候,更是火急火燎的。活像是饿死鬼投胎。
此刻再看着她,满眼温柔的,在手中的墨色锦服上,绣着繁复贵气的云纹,嘴唇嗫嚅几下,到底忍不住又凑到她跟前开口了。
“五姐姐,不就是一件衣服么。你这么急干什么?”
又撇了撇唇角。“我姐夫还能缺了你手上这一件衣服穿?行了行了,你休息会儿吧。你不累,我看着你这么刺绣一上午。头都不抬一下,都替你脖子疼。”
“快松手松手。”池玲珑小心翼翼的,将被池明瑄扯走了一半的衣衫,又谨慎万分的抢回来。
她哭笑不得的把池明瑄捏出的两个褶皱弄平。才又对池明瑄说道:“我说你这丫头,叫姐夫还真叫上瘾了?”
轻笑一声。“难怪秦承嗣说你识时务,可不是你识时务?看这小嘴儿甜的,这都谁教的你说的话啊?”
又微抿了抿唇,看着手中的衣服。满眼都是笑意,“再过两日就是秦承嗣的生日了,你五姐姐穷的很。没有拿出手的东西,只能亲自动手给他做件衣服当贺礼了。”
池明瑄先是吃惊的“啊”了一声。随后,掰着指头就开始算日子。
问池玲珑,“姐夫是八月十二五生日啊?”
“是啊。”池玲珑点点头,一边给池明瑄说着话,手中的动作也没有停。
池明瑄又惊异的“啊”了一声,在池玲珑的哭笑不得中,才又一脸谄媚的和池玲珑说道:“难怪人都说,男子的生辰日期,若是带上了二、五、八三个数字,肯定会大富大贵。”
啧啧两声,又说道:“我之前还以为那是谣言,现在再一想,可不就是那么事儿?看我姐夫就知道了,生辰是八月二十五,把二、五、八三个数字都占全了,果真就是大富大贵的命啊。啧啧,难怪我姐夫这么位高权重……”
池明瑄摇头晃脑,好像她说的当真就是那么回事儿似地。
池玲珑先时对她说的话不以为意,后来一听,还真觉得就是那么回事儿,不由也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