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世垣一进玉萱的闺房,立刻把青棋几个都赶了出去。
玉萱问:“你这是发什么疯呢?”
江世垣却一下冲到玉萱面前,白着脸问:“那天咱们去审讯姜婆子,你说大伯惹上了不该惹的麻烦,我还没当一回事!你说,大伯惹上了什么麻烦?”
玉萱闻言愣住,盯着江世垣看了半天。
江世垣心里着急,摇着玉萱催问:“快告诉我,你知道些什么?”
“哥哥不要着急,怎么你今天突然想起问这个了?你不说我也不说。”玉萱躲开江世垣,反问了他一句。
江世垣深深叹口气,坐了下去,对着玉萱说道:“你不知道,今天二伯把族里长老叫到议事厅去,一开口就是要分家!”
“那可分了没有?”玉萱比较关心结果。
江世垣失望的摇摇头:“哪里那么容易就分了,都是长辈我也插不上话,就听大伯和二伯在那里吵来吵去的,最后也没个结果。只是最后二伯对大伯说了个字,大伯顿时就发不出声音了,脸色灰白,像是吓着了一般。”
玉萱挨坐在哥哥身边,皱眉:“说了什么字?哥哥可听见了?”
江世垣道:“二伯是比划的口型,根本没发出声音。可是我看清楚了,那是个匪字!”
玉萱吓得站了起来,有些目瞪口呆,江世垣一看她神情,就知道妹妹知道些内幕,催问:“把你知道的告诉我。”
“哥哥。”玉萱咬了咬嘴唇:“老二房的堂婶给我说,大伯有个朋友上门要过几次债,那人虽然长相普通,却透着凶气儿,说是匪也是可能的。”
江世垣听完,傻傻的坐在那里愣了半天神,当真是大伯惹上了土匪,那为什么那么缺银子就能解释了。土匪的胃口,岂是容易填的满的?
怪不得大伯不要分家,原来是要其余两房跟着填无底洞,保住他自己呢。
江世垣忽了站起身,气愤的说道:“大伯当真自私,拿着我们的身家保他的性命!”
这家,必须得分!
墨琴从大房出来,成功的气了吴氏一场,心里得意,就想着找来兴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