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康沉默了一会儿, 他轻声说:“放开我。”
我松开了制住了他的手,说:“总要给我一个理由。”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
“我偏要管。”
“……我很珍惜我的家庭,这个理由, 够不够?”
“齐康, 这么多年过去了, 你还是个蠢货。”
“总归比不过你聪明的, ”齐康的声音很轻,仿佛在夸赞我似的,“许皓然, 你走你的阳关路,我过的我的独木桥, 别再管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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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康越过了我, 他走得很快、走得很急, 仿佛背后有什么牛鬼神魔似的。
我懒得再走路,拨通了下属的电话,叫他们接我。
在等待车到来的几分钟, 我捋了捋齐康周围的关系链, 得出了一个很容易得出的结论——齐康大概率是舍不得他那便宜儿子。
如果齐康非常在意丁晓君, 他的反应不会是刚才这副模样,最起码也要发发疯。
他刚刚的反应, 倒像是早就知道丁晓君出轨,但为了维系家庭的完整,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凑合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