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又过分了。
老男人陆霁行被方燃知的一句年龄大刺激得不轻,愤怒地势必要证明32岁和22岁很配。
他身体力行地证明了,只只也“没”了。
爱老婆尤为心切的陆总理智回归,垂首与人额头相贴测试方燃知的体温,不烫。
他松了口气。
随即小心地抱起彻底婚过的方燃知去浴室洗漱,里里外外做了清理,又仔细地上了药。
把人放进被子里时,方燃知下意识地蜷缩起来,将盖在身上的薄被使劲儿收拢卷吧,最后严丝合缝地裹住自己才安心不动。
眼尾的糜红特别惹眼。
不管人此时听不听得见,陆霁行罕见地心虚,歉声道:“宝宝,我错了。”
嘴上认错的陆霁行安抚地轻拍方燃知的后背,待人眉头舒展开,安稳地进入了舒适梦乡,陆霁行才起身去书房,多记了一条工作要点。
【嫌弃我年纪老,要狠做七次(已完成)】
......
晚上方燃知睡醒的时候,整个脑袋和身体一样沉重,灌了铅似的,爬不起来。
接着他看见陆霁行走进卧室让他起来吃饭,方燃知的眼珠动了动,立马开始掉眼泪。
他表情没有很大的变化,只啪嗒啪嗒地哭,很茫然的样子。
待陆霁行走近,仿佛感知到危险,方燃知又马上扯住被子盖住脑袋,哽咽地说道:“我......我不要理你了。”
陆霁行单腿跪在床沿,脊背俯身弯下,隔着被子摸方燃知的头顶:“只只别哭。不哭,我错了,宝宝。”
“我要......出去工作。”方燃知小声抽泣着说。
“好,好,去工作。”陆霁行柔声哄道,“中午的时候吴至给你打过电话,我接的。等过两天《行涯》可能就会跑通告,行程马上就能安排出来,让你做好准备。”
被子往下扒拉出缝隙,方燃知露出眼睛,问:“真的吗?”
三根手指立起,陆霁行举天发誓:“真的。”
方燃知瘪嘴,眼睛更红,声若蚊蚋地启唇控诉:“你......你老是欺负我。”
怕被子里闷,陆霁行让方燃知的鼻子跟着露出来:“不欺负你了,真的。”
方燃知轻声:“我......”
“燃哥燃哥你怎么还不下来啊!”某道中气十足的喊声从楼下穿墙入耳。
声音好熟悉,是不是哪个朋友?方燃知呆滞住:“谁啊?”
“小叔!你怎么叫个人那么长时间,我燃哥到底是有多能睡啊,六点了还睡!”脚步声在楼梯上响起,陆启一步三台阶。
而后可能是嫌太慢,迈出的步子顿时更大,最后五个台阶一步跨:“不是说要一起出去吃晚饭的吗?燃哥怎么还不起啊?”
这时,陆霁行回答了方燃知的话:“不肖子孙。”
来得是谁?
不肖子孙。
“扑通”
方燃知立马翻身坐起来,起太猛,扯到了后腰,顿时酸软得呲牙咧嘴。
他顾不得揉,踩进拖鞋里站直,低头检查有没有穿裤子穿了。又赶紧扯睡衣检查有没有穿戴整齐,没露胸没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