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可爱。”戎缜的手钻进了他薄薄的衣服内。
花园里的佣人早就被程严遣了下去,这一角幽静又隐秘,只偶尔有虫鸣声和鸟叫声响起。
戎缜就在这里要了他。
江寄厘抬头时,眼睛被太阳刺得有些不舒服,很快红了,流下泪来。
他还是哭出了声。
模糊间江寄厘想到,先生的衣服上好像沾了一点其他的……并不熟悉的味道。
一切结束后戎缜也并没有放他离开,太子被牵来了花园里,洗了澡吹干,戎缜就这样从后面搂着他耳鬓厮磨。
“厘厘,为什么这么怕狗?嗯?”
江寄厘声音都在颤:“小的时候被咬过。”
戎缜修长的手指在他发间轻揉,“什么狗?”
“不认识,好像就是……野狗。”
戎缜心情很好的让程严把桶里的生牛肉拿过来,慢悠悠给江寄厘套上一个手套,往他手里放了块,太子闻到腥味瞬间狂叫了两声,撒欢般跑了过来。
江寄厘吓得差点从藤椅上掉下去。
戎缜:“喂它吃。”
江寄厘头皮发麻,生肉的腥味直往天灵盖窜,他强忍着反胃和恐惧,颤抖着伸出了手,所幸太子并没有不受控,很精准的就从他手里把肉叼走了,吃完后还殷勤的帮他舔了下手套。
江寄厘触电般缩了回来,脸色发白。
戎缜眼神打量着他,带着薄茧的大手从他脸上一路丈量向下,到腰间,到大腿,再到纤细的脚踝。
语气愉悦,带着掩饰不住的喜爱:“真是漂亮,越来越漂亮了。”
江寄厘背对着他,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
戎缜在他踝骨上摩挲着:“厘厘,你跟了我几年了?”
江寄厘低声道:“先生,三年。”
“还想继续留在戎家吗?”
这个问题实在有些露骨且直白,江寄厘不知所措,吓得怔住了。
戎缜也不在意,眼神锁定着他。
“一直跟着我好不好?”
江寄厘惊得心跳剧烈,他不理解先生为什么会说这种话。
难道不应该是……让他离开吗?
江寄厘很不切实际的也冒出一个问题,先生这样的人,也会有喜欢和不舍这样的感情吗?
当时的江寄厘并不知道,这个不切实际的问题,到底有多不切实际。
直到戎老先生忌日那天。
戎家没什么特别的大日子,戎缜掌权后更是稀稀拉拉,新任家主没兴趣看到旁支分家那些乌七八糟的人,戎家是戎缜的一言堂,不存在什么有事启奏无事退朝,没人有机会启奏,所以一年到底都聚不到几次。
除了老爷子的忌日。
这是戎家最重要最严肃的日子,不仅戎家所有旁系分家都要到场,淮城里数得上脸的家族都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