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扯过羽溪的胳膊,惯性使然羽溪突地撞进他的怀里,刺鼻的酸辛味伴着酒精的味道让她想吐。鼻间闯进来的清香不但没有让寒澈冷静下来反而更加疯狂,就是这种气息让他整天遭受折磨,就是它的主人把自己骗的团团转玩弄于掌心。
寒澈把羽溪推到墙上,身子跟着压过来嘴咬上羽溪的唇疯狂的吻起来。从回来到现在,寒澈根本没有洗刷,满嘴酒气熏天。羽溪推开他捂着嘴干呕,刺鼻的味道还萦绕在鼻间。
她竟然敢嫌恶自己,疯狂暴怒的因子在体内疯长,寒澈也不管羽溪刚刚干呕过,牙齿就咬了上去。两片丝毫没有温润的唇接触在一起像锉刀在铁块上打磨,两败俱伤。
手探进衣服用力的掐捏,他急需她的反应来证实她的存在证明自己手下的真实。奈何羽溪痛死也一点反应也没有,甚至是人类在受到外界伤害时本能的肌肉收缩都没有。寒澈口齿含混不清的呢喃着,手指一用力刷拉一下子拉下了羽溪大半截睡衣,只剩下两只袖子可笑的空荡荡的挂在胳膊上。
羽溪睫毛动了动,垂在两侧的手动了下终是没有抬起来。寒澈怎会没有觉察到她的反应,现在是不是连碰触他一下她都会觉得恶心?
“不要在这。”淡淡的吐出来,清清冷冷好像与己无关。她只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的狼狈,不想让冯姨看着心酸。
看着羽溪闭上眼睛一副予取予夺的样子,寒澈的激情顿时没了,她这副样子就像自己要强暴了她一样,做给谁看!
寒澈撇下羽溪烦躁的走下楼,站在空旷的客厅里却又不知道去哪,点燃一根烟眼睛看着明明灭灭的烟头发涩。他们怎么会走到这种地步。
羽溪失去支撑身子顺着冰凉的墙壁滑落下来,软的像抽掉了筋骨。冯平连忙拿出条毯子给她披上,伸手抱住羽溪瑟瑟发抖的身子,“小姐,想哭就哭出来吧,哭出来好受些。”
羽溪无力的摇摇头,她哪有脸哭啊,张嘴咬上刀疤错杂的左手,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呜咽的悲鸣被她极力卡在喉咙里,仰着头眼睛睁圆不让眼泪掉下来。
刺耳的警报拉响,寒澈不耐的望出去,眸中闪过一抹杀意。
他现在来是什么意思,蓝羽溪,你果然是受不了了想逃是吗?这辈子你想都别想,就是我死了也会拉你下地狱。
砰砰的枪声吓得冯平一个哆嗦,她知道寒澈不简单,但不知道竟然在外面派了人包围着而且还配有枪。
羽溪听见枪响,水瞳里闪过疑惑,扒开冯平的捂在她耳朵上的手挣扎着要站起来,无奈左腿怎么也使不上力。冯平看羽溪满头大汗把她扶到栏杆边让她靠着自己站着。
远处一抹身影在嗖嗖的子弹中灵活的躲避着靠近,羽溪喉咙一堵,眼泪瞬间盈满眼眶却倔强的不让它流下来。
你为什么现在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