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疯狂,寒澈达到了极致,毫不留恋的起身,一个冰凉砸在羽溪布满吻痕的身体上,药瓶滚了几下,最终停在羽溪平坦的小腹上。寒澈盯着一动不动的羽溪看了良久才转身离开,没人看到他转身时的僵硬。
听着房间里静下来,羽溪摸到药瓶没喝水就干涩的咽下去,任由光裸青紫的身体裸露在空气中。好一会,她才缓过力气,她坐起身,眼上的枕巾掉下来,眼里没有一丝情绪。
身体上的黏腻让她难受无比,缓缓的起身,颤抖着腿走进浴室,拧开冷水的开关,冰冷铺天盖地袭来,垂下的眸子看到腿间的血迹苦笑。
寒澈坐在电脑前,手指触在屏幕上描绘令他贪恋的眉眼。在做的时候,他不敢看她的眼睛,他怕看到她眼里的厌恶,看到她的恶心。
她痛一分,他就会痛上十分,溪溪,我们可不可以不要相互折磨。
几天下来,羽溪一直乖乖的待在房间里,寒澈照例每天晚上都会找她。每晚都是彻底疯狂彻底沉沦,噬骨地折磨,完事后转身留她一个完整,他从来不会在她的床上留夜。
羽溪的身子依然干涩,不能容纳他,有好几次痛得晕过去。
她不知道自己这样做是折磨自己还是赎罪,她留下来的目的就是找出赤水码头事件的幕后主使,算计她的人她一定不会放过。
一晃眼,一个月过去了,寒澈似乎很忙都是凌晨回来,羽溪总是在不安的睡梦中被痛醒。白天的高强度体能训练让她晚上根本没有力气去应付寒澈,她现在急需变得强大起来,不然她也不用为躲避寒澈手下的仇杀被囚禁在这受非人的折磨。
“羽溪小姐,该吃点东西了。”冯平也是做惯了大户人家的佣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每次她上楼给小姐送饭都会看到小姐脖子上的青紫,羽溪没有其他大小姐的架子,对她也不错,她默默的给小姐买了伤药,却什么也不多问。
这几天羽溪消瘦的厉害,寒澈吩咐冯平做了她最爱吃的菜。羽溪闻着腥腻的黑椒牛肉胃里顿时翻滚不停,跑进洗手间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冯姨,你先端走吧,我没胃口。”说着又忍不住干呕。
冯平看着羽溪难受的眼泪都出来了,欲言又止。她记得少爷是给过羽溪小姐药的。
羽溪刚走到窗户旁就听见楼下的刹车声,寒澈一身做工考究的休闲服从车里走出来,衣服有些凌乱,但是能看出来,他心情很好。
寒澈走进大厅就看见冯平端着饭菜走下楼,修眉微微蹙起,“怎么,她没吃?”羽溪的消瘦他看在眼里,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令她憎恶,可是她就是有毒的罂粟,尝过一次就再也离不,开放不下。
每天晚上只有见过她,真实的感受到她,他才能安心睡去。他多想每晚拥着她入睡,那样的充实,是他最大的满足。可是,却不行。
“少爷回来了,羽溪小姐好像有些不舒服。”
“知道了。”
寒澈走上楼,他迫切想要拥着羽溪汲取温暖,好好地休息。一个月的彻夜忙碌,他清理掉了身边的眼睛,总算不用跟羽溪相互折磨了。
“溪溪——”寒澈打开门走进去,抱住站在窗户边上的羽溪,脸埋进她的秀发里,清新的发香盈满鼻间。声音闷闷的慵懒,毫不掩饰的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