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浴室折磨

老婆,休想逃 摇情月 1256 字 4个月前

晚上,羽溪按照斯诺的训练计划完成今天的体能训练,已是大汗淋淋气喘吁吁了。能量转让后,她的身体机能一直在下降,甚至跑几圈都会力不从心,以前势如破竹的一招一式,现在成了名符其实的花拳绣腿。羽溪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状况,每天不管有多力不从心也不敢放松训练,好在寒澈从陶姨的丧事后就再也没回过瀚西苑。

浴室里氤氲的热气蒸的羽溪眼睛发胀,每次一停下来,就会看见陶姨释然的笑容,那么安详轻松,她甚至还能感受到陶姨手上的温度……

枪声弥漫的码头,陶环撑着最后一口气,眼睛望着前方,充满慈爱,就连气若游丝的声音都是暖暖的,“溪溪——我看见枭儿了——是枭儿——”

那个名字,羽溪如遭遇五雷轰顶,呆愣在枪林弹雨中,回眸寻觅,除了血还是血,唇角的苦笑弥漫开来,眼眶里的泪水被她硬生生逼了回去,“陶姨,你看错了,他已经死了。”

“不——溪——溪——我看见他拿枪——指着我——我看见他——看到我——中枪时的惶恐——溪溪——他还是不忍心——不忍心让陶姨死的——”陶环抓着羽溪的手抖得不成样子,指甲刺进羽溪的手背,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说服自己,她赎罪了,她解脱了,“溪溪——答应陶姨,不要——告诉——澈——”

羽溪闭上眼睛,任由花洒里的水强力冲刷着自己的身体。周围什么都不剩,没有他们的质问,没有仇恨,只余刷刷的水声,让她感到一瞬间的平静。

砰的一声,浴室门被撞开,冲天的酒气弥撒开来。

寒澈摇摇晃晃的走进来,脚步凌乱不稳,却是直直冲着羽溪的方向。羽溪扯过搭在一旁的浴巾迅速围起来,看着紧紧逼迫的寒澈,节节后退,“寒澈,你干什么!”

寒澈犹如一具行尸走肉,空洞的眼眸,在看到羽溪后闪过一抹复杂,英俊的脸上冒出青青的胡茬,“溪溪……”寒澈睨着由于水汽蒸腾面色潮红的羽溪,眼眸找到了焦距般,盯着这张折磨了他几天几夜的脸,卡在喉咙的字,翻滚了好久才吐出来,“告诉我,陶姨,是怎么死的。”

溪溪,只要你说,我就相信你。这几天,手下的人动乱频频,联合起来轮番“上书”,要求杀了羽溪给陶姨报仇。当年,陶姨对他们这些无家可归的孩子就如亲生母亲,现在,为了给母亲报仇,他们不惜触怒少爷,只要能报仇,就算少爷让他们现在去死,他们也甘愿。

“说啊,溪溪,你说,说不是你!”寒澈怒吼着带着撕心裂肺的痛,突兀的手筋如暴怒的青龙缠上羽溪光滑的脖颈,颤抖的手指随着羽溪的沉默一圈圈缩紧,赤红的血眸看着羽溪的脸慢慢涨红,憋紫,放弃了挣扎……

羽溪身上的浴巾在挣扎中滑落下来,裸露的肌肤接触到空气中的冰凉不禁打了个寒战,羽溪从窒息中回过神来,伸手去抓掉落的浴巾,微微的挣扎让xiong前的柔软撞上了寒澈滚烫的胸膛,愤怒的火热隔着薄薄的衬衣穿过来。脖子被掐住,羽溪根本不能弯腰去捡地上的浴巾,青紫的唇呜咽的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盈盈水瞳看着暴怒的寒澈,慌乱羞赧。

寒澈被胸膛的触感电击的颤栗,好一会才找回自己的魂魄,手下的小脸已经开始青紫,张开的唇如一条缺水的鱼儿。寒澈猛地回神,手下的力道放松,在看到羽溪全身赤果的jiao躯时,眼里的赤红更甚,不知是怒火还是yu火。

“咳咳……”突然涌进的空气让长久缺氧的羽溪一时不能适应,捂着嘴剧烈的咳嗽起来,茭白的身体也随着咳嗽泛起盈盈的粉嫩,寒澈只觉脐下三寸处一紧,酒精作用下的大脑已完全放弃了思考,仍掐在羽溪脖子上的手不觉再一次收紧。

“寒澈,咳……咳……你喝醉了……”羽溪努力保持镇定,她清晰地感觉到腹部的不适,手无力的推拒着已经神智混乱的寒澈。

寒澈凑近那一张一合的樱唇,慢慢恢复的唇泛着诱人的荧光做着无声的邀请,寒澈眼中只剩下那盈润柔软的唇充满眼球,牙齿狠狠的咬上蛊惑人心的唇,咸咸的血腥在唇齿见蔓延,牙齿下真实的触感让寒澈变得疯狂,尖利的牙齿辗转啃咬潋滟樱唇。不是吻,是愤怒的撕咬。

嘶嘶的抽气声从羽溪嘴里破碎不堪的溢出来,寒澈恨到了极致,满腔的怒火从这个毫无甜蜜可言的吻里发泄出来。

羽溪使出全身力气,却撼动不了寒澈分毫,失去能量的身体对任何触感都更加敏感,唇上的疼痛无限放大开来,弥漫在嘴巴里的是咸涩的血腥。

寒澈突然撕扯起自己的衣服,手臂横在羽溪胸前把她牢牢地逼靠在冰凉的墙壁上,被水打湿的头发黏在额前,泛红的眸子避开羽溪恐慌的目光,动作更加粗暴。

“啊——”无边的痛从xia体传来,羽溪痛得脚趾蜷起来,脚指甲磕上坚硬的地板翻了过去。

寒澈的头埋进羽溪的肩窝,张嘴咬上她性感的锁骨,羽溪的尖叫痛呼就响在他的耳边,埋在她的身体里,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她每一个细胞的颤抖。

锁骨、下身、脚趾的疼痛都放大了千万倍的传来,寒

澈甚至没管羽溪是第一次猛烈地如一只愤怒的豹子,羽溪感觉肩膀处,一滴热烫滑过,寒澈咬着羽溪的锁骨,喉间无声地悲鸣。

羽溪疼的想蜷起身体,如一只在油锅里自卫的虾米,可是背后是坚硬的墙壁,冰凉刺骨时刻清醒着她混乱迷离的神经,寒澈的一只手一直掐在她的脖子上,动作,一波比一波猛烈,羽溪被狠狠的推倒在冰冷刺骨的墙壁上,身体有一瞬间失去知觉。

两个人,以最亲密的方式契合着,心却遥远到无以复加。这根本不是一场huan爱,而是一场无声的葬礼。

浴室里,没有ai昧的呻y、痛苦的尖叫,只有一声声怒火啪啪拍打在墙上。

前后的双重夹击,使失去支撑的身体再也不堪重负,羽溪只觉的有一个世纪那么长,他们俩互相折磨着,撕咬着,她再也不想坚持下去,缓缓阖上疲惫的双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