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9章 进驻别墅的女人

白若七只想要发笑,又是这样,为什么每次自己这么轻易的相信他,又这么轻易的识破他的谎言,这样的日子到底有什么意思,她真的希望,如果他要骗就请骗她一辈子。

永远不知道总好过心情这样反反复复的高高低低,让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傻瓜。

将衣服拿出来都放在柜子里摆好,那盒少了两只的杜蕾斯让她留在了行李箱中,如果他要用,他自己会去找!

将一切收拾完好之后,白若七无力的跌坐在床上,只觉得像是完成了一件多么巨大的工程一样,浑身累到虚脱,手机正好在这个时候响起,她看到是陆锐的电话,那个电脑高手真的查到了,从司机姐夫的那个账户顺藤摸瓜最终查到了孟西的户头,虽然她提前将钱取出来存入了另一个户头再辗转了好多次才汇入瑞士的户头,但是天网恢恢只要做过就不可能不留下痕迹。

白若七沉思了一会,决定和陆锐一起将证据交给警方!

她相信法律是公正的,当警方看到证据的时候,她从他们的眼里看到了之前和自己一样的惊讶,同时陆锐的报社也第一时间将调查来的证据发布了出去,让大众知道孟西是个什么样的人。

完全没有预料之下,孟西被带到了警局问话,那个时候白若七还留在警局,因为她要看着这个女人被抓,为了死去的angle,孟西眼里含满了恨意,却也隐藏着她看不懂的得意。

让白若七没有想到的是,短短的两个小时,所有的一切就在她的世界里颠覆了。

他们找到的证据成为诬告的证据,他们查到的事实成为诬告的事实。

陆锐得到消息说他们找到的那个瑞士户头根本就不存在,电脑天才突然失踪,而还在拘留所的司机竟然畏罪自杀,将眼睛杆折断直插入喉,当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死亡,让人触目惊心的是,他用自己的血在墙上写下了自白书,说没有人主使自己,之所以杀死angle是因为太喜欢她又得不到她,所以宁愿毁掉她!

多么可笑的遗言,多么可笑的认罪,可是白若七没有想到的是,警方竟然认同了他这样认罪的方式,成为畏罪自杀!

孟西当天就被释放了出来,看到气愤的白若七,嘴角灿然的笑着,张狂而得意,“让你失望了白小姐。”

白若七几乎咬碎了牙龈,才能让自己不至于撕烂她的嘴脸,可是孟西并不懂得见好就收,她俯身用着傲慢的言语低声的刺激着白若七的神经,用只能让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不要不服气,我不妨告诉你,没错,angle是我叫人杀的,谁叫她自不量力欺负我还妄想和我抢男人,既然她不知死活我就成全她好了,不过说到底她都是个替死鬼,结果这个蠢货死了都无法帮我达到我的目的,你说她是不是死都毫无价值啊!”

她张狂的语气充满了轻蔑和高傲,肆无忌惮的在她面前猖狂,虽然没有明说但是长脑子的人都知道她的潜台词就是利用angle的死都没能让你在看守所里呆上一呆,真是可惜!”她最可恨的地方就是死了还要给我添麻烦,让我麻烦也就算了,澈他那么忙却还要为我的事东奔西走,你说她是不是很麻烦啊。”

看着白若七气愤却不能发作的小脸孟西笑的更加的张狂,她看似好心的提醒,“看白小姐这个样子不是想要打我吧,可千万别啊,这里可是警局如果白小姐动手伤人的话,警方可是不好办了。”

白若七气的浑身发抖真是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女人,她只恨这个世界那么的不公平,像她这样的女人竟然得不到惩罚。

看到她激动,陆锐连忙拉住了她的手臂,其实孟西说的对,这里是警局如果她动手打人被警察看到的话真的会很麻烦,“不要冲动,冷静点!”

看到一旁的陆锐,孟西眼里划过阴险的光芒,回头说道,“高警官,这两个人用假证据你们是不是应该告他们妨碍司法公正,或者我是不是可以告他们诽谤?”

高警官身子一怔,有些尴尬的看着眼前的三个人,一个是刚刚被北堂澈弄出去的孟西一个是北堂澈名正言顺的老婆,他一个小小的警察是哪位大神也得罪不起啊。

像是看出了他的无措,孟西状似慷慨的说道,“算了,只要这个男人肯跪下跟我公开道歉,我就原谅你们了,不然……”

啪——

谁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的甩在了孟西的脸上,白若七快意的说道,“不然,你就去告好了,再顺便告我一个故意伤人罪!”

孟西一愣,整张脸都被打偏到一面,她没有想过这个女人真的敢打她,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被人侮辱过了,顿时炸毛,“贱人,你敢打我!”所有伪装的优雅瞬间消失无踪,她扬起了手臂就要甩在白若七的脸上。

却在半路被人拦截,孟西顿时怒火中烧,破口大骂到,“混蛋,谁敢……”

白若七也没有想到拦住孟西的人会是北堂澈,此时他阴沉着一张脸周身笼罩着能够将人冻僵的冰冷气息,握在孟西手臂上的力度能够将她生生捏碎!

“澈!”:孟西颤着声

,整个人因为手臂上的力度而虚软而下去,那断骨般的疼痛让她的眼眸瞬间晕红了,楚楚可怜的模样和刚刚嚣张跋扈要打人的样子简直是天差地别,白若七都要感叹了,这个奥斯卡最佳女演员真的应该颁给她!

可是北堂澈却有些视若无睹,大手用力的攥着她的手臂生生的将她甩到一边,眼中充满了警告他低沉的嗓音带着致命的危险,“我想我警告过你,是不是真的想要进去呆上几天。”

孟西身子一颤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个男人的温情已经不再,他可以对她狠可以对她绝。

她咬唇在北堂澈犀利的瞪视之下乖乖的找到一边不敢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