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祭天在仆人的簇拥下,被推进了窗门都贴满‘喜喜’字的新房,随即,房门一关,‘砰’的一声响,隔绝外头的所有吵闹声。
被推进房里的阴祭天赶紧转身拉开房门,不料,房门已经紧锁:“喂!喂!操!终于能出声说话了!喂!你们是不是搞错了!老子是和尚,是和尚啊!和尚还没有还俗怎么能跟…呃…怎么能成亲?外面的的人,听到老了说的话吗?老子是来给北长老送贺礼的!”
阴祭天在屋里嚷了许久,也没有人理,愤愤的往房门踹了一脚,怒火中烧的转身打量屋里环境,房梁上挂满了红丝绸,柱子、铜镜、花盆、柜子,都贴着‘喜喜’字,梳妆台上的两根大红蜡烛‘嘶嘶’燃烧着,若说最惹眼的还是屏风后吊着红纱帐的大喜床,而帐里似乎还趟着一个人。
有人?
阴祭天目光一顿,脚步不知不觉往床铺方向移了过去,掀开帐帘,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美得让人窒息的容颜。尤其那双漂亮的凤眸,微微上扬的眼角尽显妩媚之色,浓密而又纤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微微扇动,绝美的薄唇一张一合,似乎要说对他些什么,然,在他的眼里却成了在诱惑他这个人。
阴祭天的心顿时漏了一拍。
靠!这…这女人也太美了吧!
感觉有些不真实!
不过,她看起来十分虚弱,让人不由自主地对她产生几分怜惜。
阴祭天看瞥过对方身上的大红喜袍,再想着在大厅与他拜堂的大公鸡,心头豁然开朗,敢情北家的人拿他来冲喜了。
可是,不对呀!找人冲喜也不该找和尚啊?
阴祭天没来得及细想,便见床上的人吃力地抬起手,往他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