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受得起,”喻修景怕徐祁年会想很多,特别坚定地说,“你相信我哥。”
“嗯……舆论怎么办?”
“我目前的想法是,如果真的被拍到了就承认。这几年太忙了,我基本上没有休息地在工作,正好可以趁这段时间好好休假。”
徐祁年脸色沉了一些,“你觉得影响大吗?”
“我不确定……”喻修景抓了抓徐祁年的手指。
“其实没关系的,”徐祁年脸色微沉,“那只是一张证。”
“但是我就想要那张证,”喻修景难得倔强,“我不想留着离婚证了。不管会造成什么后果我都接受,大不了我又去做群演,去拍小项目,或者去演话剧……演话剧我也很喜欢。我都可以的。”
“会很辛苦的……”徐祁年亲了下他耳垂,出了口气,“以前你那么难才走到现在。”
“我想好了。”喻修景靠在他肩膀上,脸微微侧着。
“好吧,”徐祁年嘴唇抵着他额头,“怎么都可以。”
其实徐祁年想通了很多。
两个人在一起,沟通和理解也很重要,现在他至少有很多底气,可以让喻修景做他想做的事情。
安静地待了一会儿,喻修景把脸颊完全贴在徐祁年肩头。
发丝摩擦出微小的声音,徐祁年问他:“怎么了?”
“……你生气没有?”喻修景小声地问。
其实徐祁年听清楚了,但还是偏过头,让他重复一遍。
喻修景抬起半只眼,说:“生气了吗?”
徐祁年想听喻修景要说什么,所以故作冷脸,但没几秒就笑出来。
“没有。”
“吓死我了……”喻修景牵起他的手,眉眼轻松一些,“我怕你因为这个生气。”
他主动说:“现在不一样了。”
看着徐祁年,喻修景认真解释:“我会衡量好我的经济能力,如果真的遇到困难,我会好好跟你商量。”
在等待徐祁年回答的时间,喻修景想,人有可能会走回头路,但不会总是,也不会是在这件事情上。
说来时过境迁世事恍然,从前喻修景为了所谓前途把他推开,现在却说前途可以不要,他只要徐祁年。
“嗯,我知道。”徐祁年扣住他的手,牵到唇边,低头亲了亲。他看上去好像很轻松,但其实心情紧张,直到喻修景同他说完,那块石头才从心头落下。
想了一会儿,徐祁年说:“我从来没有把我们分开来想过,任何层面上的。所以当年爸爸治病的钱,和今天的这个八千万一样,能被你需要,对我来说是很重要的事情。”
“我知道你很独立,但是偶尔依赖我一下吧。”
喻修景仰着脸和徐祁年对视,“我很需要你啊……”
他侧过脸重新靠住徐祁年,很小声地、赌气地说:“没有你我会死。”
徐祁年抬手盖住他的后颈,大拇指摩挲两下,皱了皱眉。
“别说这种话,现在就很好了,你怎么开心就做什么。”他沉默片刻,道:“你在我身边就可以了。”
“好……”喻修景缓慢地明白徐祁年的意思,“我知道了,不会离开你。”
晚上邬祺给喻修景打了电话,当时他在浴室里,电话是徐祁年接的。
“小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