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肛,肛裂啥的,他老给我发这种文章。”
徐生因干巴巴张了张口,不确定问:“没事吧,咱俩不频繁,而且你还挺紧的。”
任方岁被说的面红耳赤,“滚蛋!”
俩人进行了个尴尬的问题探讨,就准备出门回家了。徐生因在想要买个礼物什么的,空着手去不合适。
“不用买,”任方岁说:“你个学生,买点东西我爸更觉得不靠谱。”
“也是,也是。”徐生因没思考能力了,坐立不安。
“不用紧张。就吃顿饭,又不是提亲。”任方岁调侃道。
“没紧张。”徐生因抓住了任方岁放肩膀上的手,手心都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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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进了车库,徐生因咳了两声清嗓子,预备一会儿的开口,声音在空荡的车库尤为明显。任方岁想笑得不行。
任厚对徐生因第一印象:这孩子要是有点儿家暴倾向,任方岁死路一条。
一米八八的个子,身体又壮,穿着衣服也有个明显的倒三角,不过面善,看着挺阳光。
“爸,这徐生因。”任方岁换着鞋,弯腰在橱子里掏出一双扔在了地上。
“爸,我徐生因。”徐生因爽朗一笑,立马换鞋。
在死亡沉寂五秒钟后,徐生因才反应过来,自己刚说了什么……
徐生因尴尬又不失礼貌地笑了下,改口道:“伯父…”
任方岁实在没忍住笑出了声,任厚的表情就是我怎么打这小子一顿,还能保持长辈的风度。
“嗯,进来吧。”任厚回了回手。
徐生因松了口气,给任方岁递了个求救的表情。
任方岁安慰地拍了拍徐生因胳膊,低声道:“没事儿,老公。”
徐生因眼睛都瞪大了,床上都不叫,现在叫!
这是想让我死!徐生因心里就这一个念头。
任方岁无辜地眨了眨眼,用他俩能听见的声音,又说了一句,“走吧,老公。”
徐生因求饶地看着人,任方岁点点头,表示放过他了。
饭桌上,徐生因吃相得体,不拘谨也不显得没礼貌。毕竟从小见惯大场面,饭局也上得多,很容易拿捏得当。
“小徐学体育的是吧。”任厚说,“吃饭聊聊天,当自己家里就行。”
徐生因点头如捣蒜,“对伯父,我体育生。”
“那还挺吃的下辛苦。”任厚说。
任方岁盛了两勺汤进碗里,自顾自喝,也不管俩人聊什么。
“给小徐盛,光顾着自己。”任厚说。
“伯父,我够得到。”徐生因憨笑了两声。
“家里几个孩子?”任厚好似不经意问,其实今天主要问题就在这。
任方岁神色微动,但也没抬头,继续酌勺里的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