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他不会回来!”
这句话是当时她告诉陆思年的,现在她也告诉他,要他清楚,要他明白,一个人的责任心不管在什么时候都是最重要的。
陆宁佑听着,沉默着,他自然也知道她说的意思,她是要自己懂得他肩膀上的责任有多重:“洁儿,我在努力。”
“身为你的妻子,我有身为妻子的责任,可是宁佑也不能忘了,我也是个人,有血有肉的人,若是你哪一天觉得跟我在一起,背负太多了,你施展不开手脚,而忘了那份责任,那么我们就真的结束了。”俞采洁深深的看着他,她希望他明白清楚,不管是苏月还是严蔓菁,还是会有比的意想不到的女人出现,只要他守得住,她就陪他一辈子。
陆宁佑握着她的手叹息:“洁儿,你是越来越聪明了,我有时候在想,你要是像以前那样傻傻的多好。”
俞采洁又好气又好笑的白他一眼,从跟在这个男人身边开始,她的生活就天翻地覆,她不能保证自己百分百的了解他,可是也有百分之八十了,他有野心,有抱负,一个陆氏,在瀛海发展的再好也不会能满足。
更别说他现在在进行陆氏的扩张,国内国外一同开展他的扩展机会,要真的扩大陆氏,最重要的便是陆氏上下一心,这些她都知道,也知道在商言商,很多事不是你去努力就可以达到,还有其中很多的关节和人脉需要打通,而其中会衍生出什么来,是美女还是金钱,这都是不可避免的,她能懂,他肯定比自己更加的清楚这份责任,意味着什么。
两人相互看着,陆宁佑捧着她的脸,翻身把她压下,指了指她的心脏:“洁儿,信我。”
次日一大早,陆宁佑便跟陆方远商量了和俞采洁的婚事,两人在房间里长谈了近乎两个小时才出来,期间还能听到房间里传出来的砸东西的声音,听着欢嫂都觉得提心吊胆,俞采洁却笑了笑,只抱着小石头逗着玩儿。
再出来的时候,陆方远已经是答应了这个时候办婚礼,匆匆的拿了之前老爷子在的时候就选好的整年的好日子划去了几个,剩下两个最近的出了门,俞采洁知道,这是去老干中心找自己父母商量去了。
陆宁佑跟俞采洁说了些话,也逗了小石头一会儿,冷勋来接他去这边的陆氏分公司,按奈了这么多天,陆方舟他们有些沉不住气,想着陆宁佑这么声势高调的回归,自然是要多动些手段的,陆方舟这段时间可安静收敛了,只是他沉得住气,陆宁佑也更沉的住气,怎么都没点动静。
陆方舟又坐不住了,连苏东亚脸色都有一丝的急色,所以今天一大早边集齐还在江东的董事股东一起来了这边的分公司,谁知道一进会议厅才坐下,门就被锁上了,走都走不了,他们一个个慌的根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不久前有消息来说,陆宁佑回了公司正在处理公事,明明是知道他们在会议厅的,却也没说要见他们,问的急了,只说让他们先在会议室等着,会议室里什么都齐全,有卫生间有浴室,还有休息用的长沙发,饿了还有小秘书拿着餐牌过来给他们点餐。
冷勋中午提着大包小包的餐点送过来的时候,陆思年等了一早上了,脸色很是不好,见他进来,便起身拉住他:“我哥不是要回来了?人呢?”
“就是,既然我们都在这里,也等了这么久了,宁佑到底要不要过来?”陆方舟黑沉着脸,满腹的不悦,“还是说故意把我们留在这里?凭什么,这是要软禁吗?别说这是犯法的,就是不犯法,那也没理由这么做,我们没做错事吧?”
“陆总说的是,陆少知道你们之前的所作所为,不管怎么样,都是为了陆氏的长远发展,自然不会因为这个就跟大家翻脸的。陆氏念及大家的辛苦,晚上陆少在江东最大的临江仙酒楼包了整栋宴客,慰劳大家的辛苦。”冷勋不动声色的开口。
这话一出,一群人心里打了个寒颤,这是怎么回事?按照陆宁佑的性格不像这样好说话的,一时间,大家都鸦雀无声,相互看了看,话都说不出来。
晚上,才六点半,一个个的都早早的到了,谁也摸不透陆宁佑要做什么,自然有些警惕,便都想着早点来,看看到底他葫芦里卖的事什么药。
临江仙在江东特别有名,平时吃一顿饭都要提起排队定位置才有,今天是周六更是人满为患,若不是着临江仙的老板是当初老爷子的一个朋友,受过老爷子的恩惠,也算是看着陆宁佑长大的叔叔,这有钱还不定能包的下来。
这里装修的很是高雅清丽,过道上一排种着绿竹,绿竹上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还是自己培育的新品种,上面缠绕着牵牛花,而牵牛花的香味又像是夜来香的味道。临江仙这个名字的由来就是因为在江东的浦江边上,所以敞开的窗子,晚风习习的吹进来卷着香味四下流淌,真真的令人心旷神怡。
一边还有一小队的乐队,在小型的舞台上,悠然的奏曲儿,都是古色古香的民族乐器,有琵琶,葫芦丝 ,箜篌、阮、古琴、古筝,还有很多叫不上名儿来的古典乐器。
一盘盘精致的特色点心端了上来,只是一桌桌的人都等的
心里七上八下的,连陆方舟和苏东亚都没有心思吃东西,一个个坐着面色凝重,气氛诡异的很。
等了十几分钟,陆宁佑挽着俞采洁进来了,俞采洁穿的很淡雅,长款的青白色连衣裙,上面绣着大片的荷叶,长长的秀发斜斜的自然的放在肩上,微微的抬手抚额,纤细的手指上戴着与陆宁佑同款的对戒,特别的清新高雅,出尘脱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