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段这么敏感,你让知道的人会传些什么疯言疯语出去?因为她的事,你苏伯伯都有撤资的念头了,你想动摇基本,股价大跌,害死我们陆家吗?”
陆宁佑紧紧的握住拳头,浑身都僵硬,他沉默了好一会才说:“爸,我陆宁佑从来就不需要苏东亚的帮忙,他撤资我也不会意外,我一个人就可以撑起来!”
“你!你个逆子!你糊涂!”
陆方远真是气急攻心,为了俞采洁,陆宁佑真是乱来,得罪的人都不知道几个了,先是雷家,然后又是霍家,现在难不成还要把苏家都得罪了?虽然他知道陆宁佑真的有那种一手就撑起半边天的能力,可是在商言商,谁不希望多个利益上的朋友好过少个对手?
这要是真的把原来的盟友都给得罪了一个遍,那么陆氏扩张的路就难走了,更何况苏家在上面还有不少的人在的,若是有心压了下来,那这路走的就更不容易了。
陆宁佑不是傻子,这些怎么会不懂?所以说问题都出在俞采洁那个灾星身上,本来还因为她肚子里有两个陆家的娃,陆方远可以稍微忍一忍,可是经苏月那么一个提醒他才猛然惊醒,这个孩子是谁的,现在还是个未知数,他怎么能心软?
深深地看了陆宁佑一眼,陆方远说:“即使你不顾及,那你弟弟也要顾忌一下,那之前该是你的弟媳的女人现在成了你妻子,你让思年怎么去自处?为了一个女人,你是非要众叛亲离是不是?”
陆宁佑头一次觉得有些无力:“爸,我不想跟你辩驳了,我只知道她现在是我光明正大的妻子,还有了我的孩子,我不可能现在放手!”
陆方远气愤的看着他:“行,你要跟她一起,我没办法,但是这双胞胎要拿掉!不然生出两个不是陆家骨血的妖孽,你要我们陆家的面子往哪里放?”
陆宁佑身子一震,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自己父亲:“爸,孩子是不是我的,这个我能不知道吗?”
“这里面都有可能性。”陆方远也不再做让步,口气也硬了,“这种可能性都存在,我们没理由冒那样的风险,你随时都有可能帮人家养孩子!”
“爸!那是我的孩子,不管你信不信他都是我的孩子,洁儿说没有过那样的事,那么就是没有,自从她跟我在一起了,我自然知道她没有过别的男人,根本就不用质疑。”陆宁佑也不想把陆方远给逼急了,只能忍着气,“爸,洁儿身体本来就没有恢复好,而且莫医生也说了,孩子保不保的住,那还是个未知数,我不能因为这个模棱两可的事就让她去把孩子流掉,她身子经不起这个折腾!”
“她怎么经不起,她年纪不大就被人侵犯,未婚先孕,还说是好人家的女儿?”秦凤莲把陆思年安抚回了房间,她独自一个人走了进来。
“宁佑,据我所知,她之前还跟俊川相处了一个多月,谁知道这中途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你还以为她是个什么好的?真的好的女孩子能平白无故的跟一个陌生男人待一起那么久都不回家吗?俞正东一张老脸都给他女儿丢光了,要是俞正东还在瀛海,我直接找他理论让他管好女儿!”
陆宁佑的拧脾气也上来了,雷俊川把俞采洁带走的那次,他心底也还是有些怒的,自己的女人跟雷俊川在一起那么久,他深知道雷俊川为人,对俞采洁本来就有意思,真的保不准他那段时间里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俞采洁自然也不会告诉自己。
就是抱着这样的念头,当时他就已经很窝火,把俞采洁找到带去滨城自己还粗暴的弄伤了她,他好不容易忍住不去想的事,现在秦凤莲又拿出来提及,他语气更是冷:“妈,你对洁儿有成见,自然什么都往坏了想,我不想跟你解释。既然你们不能接受,那么我就带着洁儿走就是了,不是怕我拖累了陆家吗?那行,陆家所有的股权我都让出来,这样可以吗?”
“你!宁佑!你年纪不小了,不是叛逆的时候了,你别动不动的就说把陆家丢下了,你凡事都要掂量一些再说,我们这些把你生出来抚养长大一手栽培到现在的亲人,你是都不要了是不是?好,既然这样,那还在江东颐养天年的爷爷你还管不管了?”陆方远也是气急,知道陆宁佑从小就跟爷爷感情好,他只能搬出来,“你爷爷是有心脏病的,你这些话他要是听过去了,你是要活生生的气死他是不是?”
陆宁佑一怔,心里紧了紧,他跟爷爷的感情是最好的,不管成长中还是后来商场上的很多事都是爷爷教的,他一下子就有些理亏:“爸,我不想这样说的,陆家撑起来我也不容易,我自然也不希望你们跟我生疏了,子欲养而亲不待的事情我更不愿发生,可是我想要的也很简单,我只要洁儿,我真的试过要放手,可是我放不开,她起初根本就不愿意跟我在一起,甚至是结婚,也是我骗她去的,到这里来的前一天她还很接受不了,可是我只要她。”
秦凤莲看着他,就觉得难受了,自己这么出色的儿子,配苏月那样的人,她都觉得刚刚好而已,反观俞采洁,到底什么好,还让自己儿子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事来?这脸都丢到姥姥家去了。
想着就不由得眼眶
都红了,秦凤莲拉着陆宁佑的手:“宁佑,那小丫头到底给你吃了什么药了,把你迷的三魂不见七魄的?可是你对她这么好,她又怎么样了,跟思年的事还没扯清楚,就又扯上俊川,这样不干不净的女人,随时会给你戴绿帽子,她肚子里的孩子还不知道是哪个的,她肯定是故意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让你良心不安,所以才离不开她。”
“她是跟思年在一起过,可是那也是过去了,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陆宁佑真的厌烦了一次次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