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白却好像只剩下一根筋了似的,固执的说:“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就认准她了!她要嫁也只能嫁给我!”
说完,薛凌白甩上病房的门就离开累。
薛夫人坐在床上,原本挺直的脊背弯了下来,手指撑着床铺,如上午那般的萎靡。
心中只有一个想法:造孽啊!
……
……
伊恩已经订了第二天一早的飞机,早晨薛凌白去酒店接她和小家伙,路上从后视镜瞥了一眼后面的车,嘴角嘲讽的扬起。
相逸臣一面说着放心,还一面派人来盯,让伊恩知道了不知道会怎么样。
“相逸臣似乎不放心你。”薛凌白突然说道。
伊恩脸色微微一变,却没有说话,只是睫毛有些低垂,微微的扑扇。
薛凌白见她不反应,便自顾自的说:“他派了人跟在后面。”
看他并不想结束这个话题,不告诉她就不甘心,伊恩只能说:“你怎么知道是他?”
薛凌白笑笑:“别忘了这是我的地界儿,有人跟着我我自然要查。”
伊恩低下头不语,薛凌白这话,她倒是相信的。
“我记得你最讨厌别人的不信任,相逸臣一面说他信你,放你跟着我来了b市,却一面又暗中派人盯着你,你难道不生气吗?”薛凌白问道。
“那你想让我怎么做,打电话给他质问他?”伊恩挑眉,嘲讽的看向薛凌白。
相逸臣这做法,她刚听薛凌白说起的时候是有点不乐意,可是薛凌白这么明显的挑拨,她同样听着不舒服!
薛凌白立刻沉下了脸,伊恩嘲讽的味道那么浓,他如何听不出来。
他想发作,想质问伊恩,为何要有这么大的区别对待,可奈何当着小家伙的面,他还不能失了形象。
“把后面的车甩开!”薛凌白冷声对司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