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念不知道,原来夏天的瑞士也可以滑雪。有座峰积雪常年不融化。只是无论如何也比不了冬天冰天雪地时厚厚的积雪带来的快感。
一直在联系钟静唯,却始终打不通她的电话。秦念被周子俊求婚的幸福心情,因为梁韶宇那个电话,被砸碎了一半,找不到钟静唯,另一半也碎了,再没有任何心思玩下去。
就在他们准备启程去巴黎的时候,钟静唯终于有了回音。可她说什么也不肯过来,百般推辞,秦念好话歹话都说了。她从来都不知道,钟静唯能这么倔强。
“知道吗?我真想一手掐死你。”
钟静唯在电话那头很淡定,声音没有任何波澜的说:“那你来掐死我。”
“等着,天一亮我就去!”
“我不在家。”
“编!”秦念压根就不相信她的话。
“真的,跟着老师去参加一个时装周。”
“在哪儿?我们去找你。”
“别问了,秦念。”
秦念不知道应该怎么说她,本来一个活泼向上的姑娘,现在却像一潭死水一样,没有情绪波动,不悲不喜,自己躲起来,怕伤害一些人,却偏偏一直在伤害。
“秦念,我觉得,”钟静唯有些支吾,秦念催促了好几次,她才说:“我觉得,他好像来了。”
秦念终于从她的语气里听出一丝波澜,可是自己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她。挂了电话,秦念的情绪更低落。对于钟静唯,她始终是恨不来,放不下。想一巴掌把她拍醒,却又不舍得打破她的保护壳。也许,只有等她自己想清楚看开了,守得云开见月明。
一行人去了巴黎,而钟静唯真的不在。他们本来准备打听清楚她去了哪里,然后追过去。但是被秦念断然拒绝了。她如果真的不想在这个时候见到他们,那又何必逼迫她呢,不见就不见,给她时间。
梁韶宇正是知道她的这种情绪,所以宁愿远远的偷偷的看着,也不要去打乱她的生活,看着她过得开心,自己就开心,过得不好,自己会加倍煎熬。却始终是,不敢走近,怕她躲怕她藏,更怕因此而受到伤害。
巴黎的风景没有让他们停留下来,匆匆忙忙回国,几个人一直都闷闷不乐。去时候的兴奋好心情,现在全碎了。
秦念走失一周终于再踏进家门,二话不说就钻回房间睡觉。田佩兰知道她是和周子俊一起走的,也没有追问什么,只是觉得,结婚这儿事必须得马上定下。
田佩兰刚准备给秦万里打电话商量一下女儿结婚的事情,电话却先一步响了起来。是周子俊的母亲,约她到院子里散步。
夏日傍晚,散步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而发生在她们俩身上,就有些奇了。田佩兰和这院子里的大多数女眷不同,她自己穿军装,扛着将星,每日日理万机忙前忙后,很少有时间闲下来。而且她和周子俊的母亲平时就接触很少,路上碰到最多是点头打招呼。近些日子又因为周子俊和秦念,导致关系更加冰点。
田佩兰大概清楚她想说什么,虽然答应一起散步,但是一直不说话。两位母亲无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