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苏七夕杀了他们？”霍景尊眼角冷眯，“你确定不是你后来偷偷进病房拔了管子之类的？”

流野挑眉，勾唇微笑，“是不是又怎么样，现在他们死了，而我手上有证据证明七夕是凶手，你要跟我谈条件，是不是要拿出几分诚意来？”

“我没直接杀了你就是最大的诚意。”

“……”

霍景尊直截了当地问，“你要什么？”

“我要的东西很简单，”流野掀起眼皮，一字一字缓慢又清晰的陈述，“我要你帮我报我没报完的仇。”

…………

天渐渐亮了。

霍景尊回到房间时苏七夕还未醒来，他走近她，在床沿坐下。

女人睡颜恬静，任谁也不会想到，不久之前她做过多么残忍的事。

他执起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

“苏七夕。”

他忽然低声开口，嗓音极哑的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