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你的弥补！”霍景尊揪紧他的领子，冷然地笑，“夜天冥，你别逼我对你动手，十多年前韩梦不让我打你，现如今她不在这，你看看还有谁会阻止我。”

“我不阻止你，你想打就打，”夜天冥望着他，“我欠你妈的，你来还也不错。”

霍景尊盯着他几秒，而后猛地松开了手。

夜天冥因他的力道后退，背部撞在玻璃门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他盯着霍景尊的背影，挽了挽唇，“其实从某些方面看，你跟我还是挺像的，这算不算是缘分？”

霍景尊站在办公桌前，闻言冷笑出声，“你是不是该去看医生了？”

“什么科？”

“全科。”

好小子，嘴巴还挺利索么。

夜天冥挑眉，对韩梦这个儿子倒是刮目相看，他本以为霍培元那种人教出来的儿子八成是一板一眼的，没想到还是挺有本事的。

至少，口头就是不吃亏。

“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夜天冥走到他身后，“善恶未必是殊途——也许我们也会成为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