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到花圃时,许惜风和顾笑言张目一看,偏房上已焰火冲天。13579246810眨个眼,连正房和客房也波及了。那迅猛的火势,有如豺狼虎豹,在夜风的鼓动下,仿佛埃都在燃。
“怎么回事?”顾笑言有些发愣。
眉心一触,许惜风喃喃就道:“难不成是刘大管家刚随手丢弃的灯笼,引燃了夹板?莫家真是多灾多难!”
回神急急为花玉香伤口止了血,一番包扎,许惜风蹲在花圃里即宽衣解带。
顾笑言见着,莫名就问:“这衣服挺新的,干嘛换来换去呀?”
“总不能一直这么穿吧?像个贼似的,万一被悠悠众口贴个纵火的罪名,我跳银江也洗不清了!”冷哼一声,许惜风低头独自又捣腾起来。
换下黑衣,许惜风刚把原先的旧袍套上,衣带还没扎,躺在草坪上的花玉香忽然就醒了:“啊!”
“嗯?”愣了愣,许惜风忙搪塞道:“慌什么?没见过美男在花圃撒尿啊?”
这话真气人,花玉香抬起手正要海扁,没想到牵扯了臂上的伤,一下疼得哇哇直叫:“啊嗯”
“唉?你别乱动!”心头咯噔一跳,许惜风忙凑前搀扶。
没想到花玉香往后挪了挪,张嘴就噌:“手洗没?脏死了,别碰我!”
“好好好,我不碰我不碰”许惜风还在竭力安抚,那没扎紧的裤子却忽然脱落了。
“啊!你真不要脸!”眼面一捂,花玉香绷着涨红的脸脱口就骂。
没敢再磨蹭,许惜风三两下正了衣冠,还装模作样在裤子上擦了手,这才心安理得扑过去查看花玉香的情况:“伤口还疼吗?”
“就知道花言巧语,不是好东西!”骂着骂着,花玉香回神就惊:“唉?我怎么在这里?”
“这”顾笑言做了亏心事,当即有些发难,还是许惜风机灵,张嘴就瞎掰:“你刚被黑衣人偷袭,晕菜了!我们费了好大劲,才把你弄到这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