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份家教和便利店的工作我没做了。”
“那是你的事,一个月收你三次的工资,全数,敢藏着瞒着,白眼狼啊你。”
“知道了,我走了。”
我迈出大门那刻,大门被狠狠的关上。
就像一种发泄和嫌弃。
我紧紧的咬着下唇,酸楚的的心压制着眼泪。
不是习惯了吗?
可每次一上演,还是会遍体鳞伤。
我走在步行街道。
看着一幕幕温情的片段,为什么,眼泪再忍不住流了下来。
坐在假山木凳的一角,我捂着脸,努力不发出声响的哽咽。
透过指缝,我看到纸巾的清香,在我眼前摇晃。
我抬起头,咬着唇,看着冷漠疏离的冷子默,他又是一身黑色的西装,俊郎挺拔。
“不用,谢谢。”我伸手往眼睛上一抹,再吸了吸鼻子。
冷子默眉头蹙起。
手里的纸巾突然消失成烟。
冷子默一走,我开始游荡在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