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早没课，不要紧。早知道联系温禾和笑笑，有她们帮忙会快很多。”

“行，你继续，我走了。”秦深语气平缓。

头上的灯光骤然消失，顾念念站直腰板，努力压抑胸口翻滚的怒火。

她帮他老师找东西，他不帮忙就算了，拽的跟二百五，为数不多的好感开始直线下滑。

“情深！你这个王八蛋！”顾念念追上去开口骂他。

定睛一看，她发现他手里正捏着一张叠起的纸。

“王八蛋？喊谁？”秦深饶有兴致地勾唇，笑得好温柔。

顾念念心咯噔一下，“您听错了。”

“你的意思是，我失聪了？”他言语里含有一丝胁迫。

“……”顾念念诚实地回答，“我错了。”

“嗯。”他伸出手，示意她过来。

不明所指，她蹭了过去。

秦深摸摸她头发，喉咙溢出一个字，“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