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还望着变暖的天气,突然又遇到了寒流,一下就冷了十分,晚上在家都能听见寒风呼呼的吹。
也就是在这样的一个晚上,连奕当成宝的小女人进了产房。
这天管子没在家,到店里例行检查,连奕白天在法院累了,就没跟着去玩,早早的睡了,谁知道半夜被电话吵醒,小白兔在那头说:“小蝴蝶要生了,在医院,你赶快过去!”
他们大家的宝,马上要经历人生中最疼痛的时刻。
连奕一溜的爬起来,骑着重机狂奔而去。
你要平安,我的小女人。
管子忙着代替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应酬的宗政浩辰跟院长寒暄几句,一转眼,不见了连奕的踪影。
连奕有些害怕,躲进了楼梯间,她蹲在地上抽烟,手有些抖。
童小蝶把腿开出来做手术的时候是她一直陪着的,那么痛,那么难过,她那个时候哭过一次,因为小女人笑着指着她刚刚换过药的腿跟她说:小奕,我像不像青蛙?
管子站在了连奕的面前,他就是知道,小丫头会在哪里,他就是知道。
他也蹲下,这个时候完全男人的包裹住身子有些微微发颤的小丫头,她的周围弥漫着香烟的味道,还有……害怕。
“没事的,会没事的。”管子低声安慰,一下一下拍着连奕的后背。
出来的太着急,管子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衬衣,连奕的手一抖,烧红的烟头把管子的衣服烧了一个大洞。
布料的烧焦味道,连奕一贯熟悉的灰狼的烟味,还有管子身上好闻的香水味,混合成了让她安定的力量,神奇的,管小天,你这个时候抱住的我,好像又更加喜欢你了一点。
后来,有人从手术室里出来报平安,连奕远远的站在角落看着手术室门口的人,转身走了。
管子把自己的手机扔给宗政,追着出去了。
连奕的重机停在医院楼下,她在想,现在怎么办?她好像没有力气把这个大家伙给开回去呢。
管子跟上来,一伸手,钥匙。
这天,宗政茂亦小朋友出生,小名童童。
连奕抬头看管子,这个夜里,小白兔特别的高大,肩膀特别的宽厚。
管子的重机恐惧症,就这样被治愈了,他的腰,被紧紧的环抱住,身后,是他的小丫头。
只有一个头盔,管子给连奕带上,他薄薄的衬衣在风中窸窸窣窣的被吹鼓,连奕更加紧的环住他,贴着,给点温暖,连奕这个时候想,小白兔要是冻感冒了可不好。
到了家,连奕就深深的埋进床里,管子爱干净,去了医院必须要洗澡,他就先把自己脱光了,再把棉被里的连奕抱出来,扒光了放进水里,自己蹲在浴缸外面用沐浴露给洗着。
连奕轻轻划过他的脸,然后是肩膀,漂亮的锁骨在灯光的投射下打出很深的阴影。
“小白兔……”
管子没说话,只是好看的朝连奕笑,摸摸她的脸,一点也不带情欲的把她洗干净,重新抱回床上。
连奕的头上包着一块干毛巾就倒在了枕头上,管子把自己洗好出来,用电吹风给连奕吹头发,她的脑袋就枕在他的腿上,难得的乖巧。
连奕问:“管小天,你会想你妈妈么?”
管子的手顿了一下,然后很认真的回答:“当然,我很想她。”
“恩,我也很想。”连奕把脸深深埋进管子结实的腹肌,拿脸去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