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悸xo

北京很大,大到有些人在这里住了一辈子也不曾走遍它的每一个角落。

身为外地人的张小纯,自然不可能认识路。

或许她能认熟固定的那几线路线,又或者在男人们的约会下熟悉另外几条,但相信怎么也不可能全部清楚。

所以当肖驰开车行到一辈子,她从一开始的戒备让她感觉怪异地提问:“这不像到学校的路。”

他头也没回,一只手夹着一根烟,一只手握着方向盘,淡淡说:“你知道北京有多大吗?”

言下意,她能认识几条。

她就是抱着对他最后一丝信任,暂且选择他会送她回家。

毕竟,她找不到他会对她动手的理由。

再见面,她能敏锐地感觉到,他对她就如同陌生人一样。

没有兴趣,没有性、欲,唯有淡淡的厌恶。

这让她放心,也让她相信自己的判断。

所以,当车子七拐八弯地驶向通往他公寓熟悉的道路时,她脸色变得苍白,只感觉一切都是自我的讽刺!

“混蛋!你骗我!”她跑去抢方向盘,发疯似地吼叫。

他早有准备,车速缓慢了下来,所以伸过来的双手只是让车头左右摆动了一下,他很快踩了刹车。

车子一停,她迫不及待地去打开车门,谁知被反锁了。

“让我下车!”

“只能怪你太相信男人了。”他笑她的天真。

她愤怒而悔恨,他低低地说:“现在,闭上你的嘴,如果不想我揍你。”

她不怕他!

右手拳头挥出去,他极快地伸手握住,微一使力间,她另一只拳头又挥了出去。

他头一偏闪过她的左手,随后握住她右手的手轻轻一折,她的右手的手腕关节骨脱了臼。

她疼得瞬间冷汗直冒,所有犀利的动作消失。

他冷哼:“我也会打女人的,懂吗?”

肖家人年少时都进过部队训练,自保的功夫有。

真打起来,以肖驰的狠,张小纯只有落败的地步。

“混、蛋——”她咬牙切齿看着他慢条斯理地重新启动车子驶了进去。

“听话点,进了屋我自然会帮你接上。”

什么绅士,对男人而言,言语说服不了女人,那就拳头决定吧。

毕竟,在军队里,实力才是一切呀。

握着脱臼的手她很快安静了下来,他扫了一眼她平静的侧颜,在心底冷哼,她是个识时务的女人,却也失去了骨气的可爱!

很快两人回了公寓,他的公寓更冷清了。

虽然定时有钟点工来打扫,可也越来越没有人气了。

进了屋,他脱了外套,她没动,站在门口,在他将开关打开后适应黑暗到光明的时间里,她微眯了眼说:“麻烦你帮我把关节接回去。”

说起来她四肢的关节骨不是第一次脱臼了。

练武,打架的时候,为了尽快分出胜负,让手臂使去力量是最快速的方式。

这样的疼痛她早就习惯了。

肖驰转身回来,捏着她手腕,二话不说使力接了回去。

疼痛消失,她在压抑愤怒中留意到茶几上的水果刀。

她垂下头颅,眼底恨意浓郁,杀气腾腾。

在他向卧室迈进时,她也踱到茶几边,极快地将水果刀拿了起来,眼中戾气划过,向他刺去——

他感觉到身后的杀气,身体本能地向旁边避开,刀子险险地划过他的胳膊,黑色的西装外套和白色的衬衣都被划破,一丝鲜血溢了出来!

他眼中立时闪过阴戾,懊恼自己办公室坐太久,身体跟不上大脑了!

而此时,一击不中,张小纯连续攻击,上一次被抓只怪她小瞧了他,这一次她怎么可能再让他碰她?!

眼里杀气更重。

她是来真的!

那一刹那,对他的恨让理智丧失,她不顾一切只想将他大泄八块!

他全神贯注移到墙壁边,她可是练过的,他想起来了。

在她将刀刺上来时,他猛地一低身子双腿扫向她下盘,那凶猛的力道毫无保留,令她狠狈地跌倒。

胜负只在一瞬间,他已然夺过她手上的水果刀,刀尖锋利地抵向她的脖子。

“真像小孩子玩家家呢。”他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那些中规中矩的跆拳道招术,怎么比得上军队里的实战?

他们讲究的是每一次下手的狠与绝,在他们眼中,跆拳道也不过是花拳袖腿罢了。

更何况是,本来就没参加过多少次实战的她。

这也是为何张扬能轻易赢了朴明恩的原因。

谁会在打架中跟着你跆拳道的招术一来一往?!

愿打就得服输。

张小纯有练武之人的骨气,她输了,虽然不甘心,可实力摆在眼前。

张扬是如此,一直不屑的肖驰也是如

此!

为何她遇上的每个男人都是这么强?!

她甚至连莫篱也不曾打赢过——

这分挫败、耻辱,让女孩骄傲自信的心陷入深深的自卑中……

她以为自己很厉害的,就算朴明恩也不过只能和她打成平手……

打不赢张扬她认,打不赢肖驰她好不甘心啊——

“在你拿刀子杀我前,最好想想你的父母!”

他的刀子迫进了几分,那锐利的刀口将脖子划出了一条细细的血痕。

在他暴戾的威胁下,她所有的不甘与憎恨化为虚无……

失去理智的脑袋重新运转,她的父母——

刚才她什么都忘记了!

趁她出神软化之际,他没有再次弄折她的手关节处,只是刀子离开,将她拽了起来,拖向卧室。打开衣柜找出白色的布条,将她双手反绑。

“这可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啊!”

那样说来,他不是偶然的遇到她,而是早有准备!

捆好后将她扔进浴室,拧开花洒,冰冷的水洒在她身上,好冷——

她打着冷颤,他粗鲁地扒下她的衣服。

厚实的羊绒毛衣,英格兰风格的短裙,水淋在上面又重又不舒服。

“敢拿刀刺我,你是第一个!”

他一直强压着怒火结束战场下来,在她那张愤恨的瞪视下,被压抑的暴戾也并不想再掩饰!

冷水很快消失,热水升了起来,暖暖的让身体不再寒冷。

他将她抵在墙壁上,那双纤长的双腿缠上他壮实的腰。

她没有反抗,心如死寂般任由他摆弄。

从张扬那里她学会了对男人的顺从,唯有顺从,才能让自己好受些。

一只凉的大手从长裙下滑过,将厚厚的打底裤扯下,对热水的渴望让她没有反对他脱下她的衣服,应该说反对也无效。

很快光裸的身子,如白玉般的肌肤凝上颗颗水珠,他赞叹地抚摸上那一片细腻。

年轻的身体可真好,虽然他交往过不少年轻的女孩。

只是再是年轻也得懂得保养,这一身雪白细腻的肌肤没有因为熬夜抽烟吸食刺激物品而败坏,呈现的是自然健康的色泽。

那一夜,他没有好好观赏,草草了事。这一夜,他有充足时间回味。

背抵在光滑的墙壁上,虽然有热水的中和仍然凉意阵阵,这是最冷的寒冬,当尾声结束后,春天会来来临。

剥开了女孩,享受了一阵那凝脂,男人放过了她,退离了几步远离花洒的范围,他将同样一身湿的衣裳脱了下来。

女孩蜷缩在墙角,任热水打湿整个身子,没有任何防护措施的及肩长发也被打湿了个彻底,显得好不狼狈。

“起来。”男人顺手把浴缸里的水龙头打开,接着将蜷在地上的女孩拉了起来,将她重新抵在冰冷的墙壁上,火热的吻随之而来。

张小纯紧抿着唇瓣,男人那条湿润而火热的舌头令人厌恶,他沾湿在她嘴唇上的唾液太恶心……

她的不配合激起了男人天生的征服欲、望,那条攻击的舌头愈发的孟浪,一只手顺势地捏住她下颚,用武力迫她张开紧闭的唇。

她吃痛的那一刹那会反射性地松开紧闭的牙齿,他要的就是这一瞬间地攻击。

湿热的舌头滑了进去,她想再闭上已然不可能了。

为了防止被野猫咬了舌头,扣着她下颚的手指可是没有松开过,他伸出的舌头舔过她口腔内壁的每一个角落,泛滥出的唾液会随之而哺入。

唾液的进入让她恶心,被动化为主动用舌头将之推回他的嘴里。

他察觉她的意途,就势与之纠缠,两条舌头炎热地缠绵在一起,那唾液至始至终都没她送回去。

最后,在一个不留神间她失误地将那恶心的泛滥物吞了下去。

想干呕的冲动——

但随之而来的是他更多的火辣的吸吮,他吸食上她的舌头,让舌头发麻而渐渐地酥化……

情、欲在逐渐苏醒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