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然的站了很久,她才不知所措的低着头:“我该回家了,不然我的丈夫会担忧的!”
她揪紧自己的裙摆,显得对周围的环境有些生疏,更让她不安的是对面这个男人的眼神,简直就是视她为最卑劣的人一样。
她还沒走几步就被拉住:“骆夫人是我们最尊贵的客人,怎么敢怠慢呢?给我送客!”他略微晃动着自己的身体,但是又站的很稳,那姿态就像是黑帮里洗尽繁华看淡一切的大佬一样。
在蒋严夕走后,另一人从屋子里慢慢的走了出來:“你对她太凶了,库迪!”
库迪气急败坏的怒火中烧着:“是吗?她对你做了什么你不清楚吗?还是说你愿意去迁就她,我曾经是那么的深爱着她,但是爱情还沒到可以蒙蔽我眼睛的地步,哥哥!”
诺澜相比于他的火气,只是冷然的看着门外:“这就是爱情的代价,我爱她,那就够了!”
“你知道吗?那瓶五年之久的药水是可以让你失去记忆,并且破坏你的脑细胞的,懂吗?你可能会因此变成一个残废的人,你不知道她在关键时刻会保护自己吗?这样的女人 你也爱!”他急促的走动着,无法发泄自己的怒火,只能毫无止境的摆动着自己的身子:“卢克的死,我无法忽视,这一切都是因为蒋严夕,看一看,因为她,你才必须面对t集团的攻击,为什么不想一下这可能是事先设计好的呢?”
“库迪,难道你沒看出來,她压根就不记得我了吗?”仍然是那种带着微凉语气:“骆江逸的势力越來越大了,恐怕严夕也被琼斯算计了!”
库迪冷笑了几声:“琼斯,你还在他的面前装着失忆叫着爷爷呢?知道吗?就是因为你一次次的有这样的想法才看不清蒋严夕的,看不清她是一个坏女人的本质,我不是你那么仁慈心软的人,我知道该怎么对付坏女人!”他说着撞门而去。
蒋严夕出了店里之后并沒有扬长而去,而是走在路上不断地思考着库迪的话,这个男人她甚至不知道叫什么名字,却有着一股强大的威慑力,让她不得不注意他的一切的话语,尤其是他那样的表情,现在想起來她还觉得后怕,简直是要杀了自己的样子。
但是,她唯一不解的是什么样的仇恨让那个男人必须要那样看着自己呢?她走路的间隙沒看到周围的一切,所以一不小心撞上了一个身影:“对不起,对不起!”好像自己做错了一般,她迫不及地的道歉着。
抬起头看到被撞的人,她的心一下子收敛了:“诺澜·华伦!”
“你认识我吗?”诺澜笑笑,心里也在百般疑惑着,她这样的表情和动作看起对自己很熟悉却又脱离之外。
蒋严夕应声点点头:“我在我丈夫的杂质里看到你了,他说你很出名,您的确很英俊!”
诺澜突然觉得很讽刺,她居然是从骆江逸的杂志里才认识到自己是诺澜·华伦,这个名字该由他亲自告诉她,现在这一切都成了不可琢磨的泡影,他只能毫不犹豫的忘记心里的不快和那份痛恨。
看他的表情似乎不对劲,蒋严夕善意的问着:“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她想上前去查看,却看到了他脖子上挂着的那根显眼的项链。
里面是他和另一个女人的合影,相框的材质很好,上面的碎钻也很美,似乎在衬托着这对璧人的完美。
站定着自己的身姿,她好奇了起來:“这是你的东西吗?上面的照片很漂亮,这个女孩长的很像我!”她不由得去观察诺澜的表情,当发现他的表情有着很大的变化时便小心翼翼的收回了手:“对不起,我只是感觉而已,你要是觉得不妥的话,我可以道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