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每一步都很沉重,这个在自己心里的男人离自己越來越远了,她的内心是痛苦的,可是不得不控制好自己的情绪,骆江逸是那样的聪明,这只会让他感到怀疑。
心安理得,毫无顾恋的被骆江逸带走,他们去了哥伦比亚。
不懂为什么他们会來到那里,但是她唯一知道的就是这里的戒备很森严,密不透风,简直无法进入。
花园里种着成片的白玫瑰,它们被阶梯状的分割在花园的一角,孤零零的,开的旺盛,但是萎靡的很快,毫无一丝生机,尤其是修建员工的那位老人更让她难以忍受,那个人是琼斯。
他戴着厚厚的帽子,拿着花篮在那里安静的剪着玫瑰的叶子和上面的刺。
不想看到琼斯的残忍的对待这些花,她走过去,笑意盈盈的看着他:“这些玫瑰花在生长期不能剪去它们的刺,否则会伤害它们的周期和生命的抵抗力!”她足够的真诚,就像是天使一样,她要下着极大的忍耐力才能让自己不走上去,对着琼斯恶狠狠的嚎叫着。
哪只琼斯并沒有任何的举动,反而是拉着蒋严夕坐了下來,蒋严夕不知所以的按照他的指示慢慢的低了下來,坐在白玫瑰旁边的长椅上。
“你应该知道我就是十恶不赦的琼斯,那个你记忆里的琼斯!”他说的不急不缓,就像是毫无其事的的人儿一样,好像他说的是和他的本身实际上是毫无关系的一样。
蒋严夕摘着手里的玫瑰,不安的紧蹙着自己的双膝,她沒想到琼斯居然这么直接明了的看出來自己心里的打算,也知道自己也是跟就沒有失去记忆。
随后,琼斯变得更善解人意了,他正对着蒋严夕:“坐下,我知道你能够理解我说的话,呵呵,严夕,我忘了告诉你,你和诺澜喝下去的都是有着删除五年记忆区域的药水,也就是说五年之内你们两互相沒有交集,但是我不知道你们之间是谁喝了那瓶对大脑损害的药水,我当时是真的一不小心就把我儿子拿着的药水给换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可以原谅我吗?”他笑的很慈祥,少了平日里的硬挺。
在他剖析的一瞬间,蒋严夕恍惚之间就要觉得这个人是一个好人了,但是,他话里的所作所为却是穷凶极恶到了极点,任何一个人都不会有琼斯的阴谋诡计和环环相扣的阴谋。
握着白玫瑰的指尖开始颤抖,她害怕了,诺澜和她都不会在知道自己的未來会发生什么了,现在,她原本以为的自己记忆着诺澜的那种幸福都消失了。
他们只能各自过着各自的生活,即使是在最痛苦的时期,她也不期望这样的事会发生,现在,当这一切快要來临的时候,她唯一恐惧就是会忘了诺澜,她一刻也不想这样下去。
她脚下的步伐开始蠢蠢欲动了起來,琼斯拉起了她的手腕:“不要着急,这种药水要到明天才能发作了,你现在就和我在一起吧!我觉得这样挺好的,你说呢?很安全!”
她已经不知道该怎样去形容琼斯的阴险了,只是忍着痛捂着自己的脸:“我快要忘记他了,琼斯,我不会,不会屈服的,你,给我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她泪眼婆娑着,就差付诸行动了。
琼斯看着远处的骆江逸的房间:“不要这样大动作,江逸会以为我在欺负你的,还有我忘记告诉你了,我打算继续回去做诺澜的爷爷,那样我的声望比较高,我需要询问一下你的意见,好吗?”
“询问,你做自己的就好了,你在做着最坏的事,还需要我來说什么呢?你,太可恶了!”她连牙齿都在抖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