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带回别墅的蒋严夕在众人的照顾下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希托坐在一旁守着,诺澜也安静的站在一旁。
“给我出去,或者我带着严夕离开,你选哪一个?”希托虽然说的很平静,但是话语里带着不可忽视的威严:“我以为你爱她,相信她,她不管做了什么都是为了你。但是,可能我错了,你应该不知道伊泽是你的孩子。”
诺澜任由他怒火冲天:“要是不在意她,我就不会跟着她,就不会体现吊胆的怕她出什么意外。但是,希托,你知道吗?”他扶住希托旁边的椅子:“你知道琼斯的真实身份吗?你知道我们现在生活在一个什么样的状态里吗?”他低着头在希托的耳边说着什么。
希托也惊恐的难以置信:“你说的是真的,那么政府有行动吗?或者。”
“沒有,这是大事,政府不会轻举妄动的,最重要的是严夕的手里握着他们想要的东西。”
“对了,我把资料给严夕了,奎恩把附属的部分也给严夕了,那么现在严夕的手里掌握着最完整的资料。”
诺澜点点头,希托的心里就像是百转千回一样的在挣扎着,他沒想到的是诺澜的心思如此的缜密。
他的身边有着这样一个足以蒙蔽着所有人的隐患,想着他就一身冷汗。这样的事如果属实,那么他们将來面对的不仅仅是琼斯一个人的实力了。
他开始沉思了下來:“所以,我们都沒办法好好的爱着自己所爱的人,是吗?因为我们要战斗了。呵呵,逃亡是我一向擅长的。”
诺澜倒是沉稳很多:“严夕现在肯定很恨我,只要再让她恨我一点就好了。都这么多年了,事情也越來越复杂,如果真的有一天,发生了什么,请你好好的照顾好他们,好吗?希托,你可能是她最信任的那个人了,而我,是一个过去。”他的目光幽远而深长,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看得到他所付出的痛苦。
走过去,希托给了他一个拥抱:“她最爱的人是你,爱的那么的深,所以无论你做了什么,她都会好好的理解你。诺澜,我知道你很痛,痛苦不堪,可是这一切很快就有一个了结了,不是吗?你伤害严夕,我也会舍不得。就像是我沒办法看着艾森不在我的身边一样。”他猛地打碎了一旁的沙漏:“我们就该注定放这些沙子自由,享受最后的放纵吧。最后的谢礼,以后的生活來好好的回忆吧。”
月色越來越深,寒冷越來越重,诺澜始终守在蒋严夕的身边,看着她睡的不安的容颜。他的心就像是被割开了一个豁大的口子一样的难受,那里面被塞满了痛苦和不堪承受的爱意。
他在那里细细的倾诉着:告诉我,你是谁,上天怎么会把你这个天使带到我身边,我真的为你着迷,为你沉溺了。你真美,这样细细的看着你的容颜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事,你觉得呢?我真的好想你可以无忧无虑的待在我的身边。你说,你怎么那么淘气,创了一个这样大的祸,现在我要帮你解决。但是,过程可能会很痛苦,你要坚持到最后,好吗?我会给你想要的幸福,或者,那份幸福可以由别人给予。
他的眼角看到了站在门外的普兰特,收回自己审视的眼神,他拉开门:“进來吧,你也想看看她,现在,我有事要出去一下,你待在她的身边吧。”他慢慢的退出房间,取而代之的是普兰特的进入。
掩上门,他满心眼里都是愤怒和克制着想要复仇的情绪,那样激情澎湃的恨意几乎要贯穿木门,射到普兰特的身影里。
普兰特坐下之后便开始安静的看着蒋严夕,蒋严夕似乎很有触动,直接醒了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