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响着带着法国风味的萨克斯曲,蒋严夕推开小屋的门,看了一眼床上的伊泽,安慰性的笑了笑,关上门,她的心很不安,看着手中的纸条,她的眸子狠狠的收紧着。
按照纸条上了地址,她开车來到了市区,隐身着去往一个主題酒店,四下探了探她才进去,推开3102这个房间的门,她的心再一次沸腾着。
好似早有预料一般,门被突然打开了,可儿·林恩斜着身子拉着她进來。
“我很意外你过來了,或者不意外,也许意外,我不知道该说哪一样,但是很欢迎你,蒋严夕小姐!”抓过身,可儿给她倒了一杯咖啡:“您的儿子很漂亮,那双棕色的眸子就像是骆江逸一样的有魅力!”
蒋严夕猛的站起來:“看看我,可儿,我现在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你永远不知道一个母亲的力量,如果你再敢接近伊泽,下次你就不会这么完好无损的见到我,至于我和诺澜之间已经是过去了,你懂吗?我们之间的牵绊太多,我和他在一起是不会幸福的,我早已经看透了,你如果还不放手,如果你想要在我的身上榨取最后一点利益,那么我会不惜任何代价來毁了你!”
可儿笑的花枝乱颤:“是吗?你忘了,还有t集团,还有爱着你的希托,希望得到你哥哥的琼斯,保护艾森的范特家族,他们沒有一个会让你好过!”她的声音很轻柔,如漂浮在空中的羽毛一样毫无杀伤力,但是却透出了寒冷的气息。
“你要我來是以为华伦先生也來到哈修塔特了吗?华伦太太,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我很享受现在的这份安静,我不会威胁到你的地位,你的男人,你的名誉!”她说的咬牙切齿,就差动手了。
可儿倒是无所谓,直接走过去眯着眼看着她:“我爱诺澜,他已经彻底的不在乎你了,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我只是害怕某些人在他的眼前晃來晃去,惹得他心烦啊!你说是吗?”
蒋严夕沒有再说什么?抓起放在一旁的外套就要离开,却被可儿啊的一声大叫而吸引了,她急欲跑出去,却还是被那低沉的声音给控制了。
“严夕,好久不见!”那样波澜不惊的平静里全是隐忍的气愤和漫漫无边的恨意。
她不敢回头,就怕打破这份平静,咽了咽吐沫,她的手紧了又张:“骆江逸,我们各自生活,不干涉对方那多,你就不能放过我吗?”
她好想逃跑,但是她知道现在的骆江逸比任何时候都狠毒,听着声音她便不敢回头,何况还要看他的眼神,丢失了太久吗?她甚至不知道如何來对待这样的情况,就像是黑暗降临一样。
“放过,呵呵,跟我來!”他拿着刀抵住可儿的脖子,推开门,直接坐着电梯來到地下车库。
蒋严夕步步跟随着,她怕因为自己而伤害到可儿,那样她的罪孽会加重,诺澜也不会放过她,对她的恨也会加重,这样的想法压的她喘不过气來,只好驱车跟着骆江逸,他们來到一处悬崖,骆江逸直接把可儿拖了出去,带着悬崖那里伸出來的一块岩石上。
“这块岩石据称是世界上承受力最弱的岩石,你看,它和纸张一样,薄薄的……要是可儿站在上面会怎么样,我相信她的身手,但是你看,诺澜就在这里,你说他会不会知道你也在场呢?毕竟可儿现在是他的女人!”骆江逸就像是从童话世界里走出來的大灰狼一样,那么的不真实却又让人痛恨。
可儿的泪水早已泛滥,她抱着骆江逸威胁他的手胳膊,看着蒋严夕:“严夕,救我,好吗?我怀孕了啊!我这呢怀孕了啊!严夕,救我!”
她的话在蒋严夕耳边一次次的飘荡着,她怀孕了,怀孕了,她有了诺澜的孩子,这样的冲击对于她來说是致命的打击,刚被骆江逸威胁又听到了这样的消息无疑是倍受打击的,她甚至感觉自己被抽干了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