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宝贝。”一把抱住她的身体,希托轻微的咳嗽出声,在蒋严夕看不见的地方擦出丝丝的血迹。
由于过于伤心,她甚至没注意到希托的异常。等进了屋内,希托开始支开她:“宝贝,你去洗漱一下,我先去房间里拿点东西。
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她还是不停的抽泣着。很久,希托都没有动静,她顺着走廊开始寻找,拐角处滴落的血迹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心急的寻找着。
“哥哥……哥哥……”房门一间一间的被她拍打的吱吱作响。
最后的一个带着密码的通道引起了她的注意,她逼迫着自己冷静下来。颤抖的按着自己的生日和希托的生日,门果然应声开,她轻手轻脚的走了进去。
里面的场景让她难以忍受的捂住嘴,那是一间手术室,躺在上面的正是希托,只不过他的全身的伤口大大小小的不计其数,一群医正对着他的脑部做着一些什么。
她要花费全身的力气才能让自己冷静,眼里的怒火被她喷发到极致。她掉头转身就走。
推开院子的大门,她拨通了骆江逸的电话:“我们谈谈,给我你的地址。”
瞬间的挂住电话,她的眼里一片通红,里面夹杂着血丝和酸痛。出了森林,她沿着路边找到车行,租了一辆世爵c8,直直的向着骆江逸邮件里所指的方向。
推开那高科技仿古的大门,蒋严夕暗下扫描仪,她被通过了,可以直接进入。寻着一个个仆人所指的方向,她来到了八楼的卧房。
骆江逸正躺在黑色的沙发上,背对着她,旁边摆着一些一袋钻石。移过目光,她感到有些不安,那一瞬间,她没有思考。
“我是,我是唐羽然,求你放了希托。”
背对着她的身影转过来,笑意衷然:“你是唐羽然?你要怎么证明你是唐羽然?我记得你当初可是极力否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