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是兔子,猎人是不会逮到你的,你的小腿会使劲的跑。”玩笑了一句后他才回到了自己睡的地方。
“诺澜,哇,哇,哇。”在他快睡着的时候,唐羽然掐准了时间在漆黑的夜里大叫。
她天真的像一个孩子一样,话语里带着欢快的气息和对新鲜的兴奋,只是没有一个观众理她。
从透明的流动玻璃门,她可以隐约看见诺澜的睡姿,好似无意识的被吸引了,她悄无声息的下了床。
“诺澜,我有点怕。”轻轻的对着这个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抿了抿嘴,她的兴奋露于言表。睡着的他就是一尊无法走动的雕塑,可以任意观摩。
“n年后,当我再次看向你的时候,你依然在床上翻来覆去,都快形成一种属于你自己特有的频率了。”很显然,某人也无法入睡,这个直接原因就是眼前的这位。
“啊!你居然是醒着的啊!我还以为你睡着了呢。”
“我会站在你旁边,直到你睡着,可以吗?”一下子看穿了唐羽然的小把戏,他让开身体,随手拿起几个靠枕放在了中间:“你睡这里,我会看着你。”
“知道了,你贞洁,中间需要有一个东非大裂谷一样宽大的隔离带,梁山伯与祝英台呢。”唐羽然一边踏进靠里侧的床一边接过他的话,字字无奈却又悲愤,谁叫此刻的自己就像一个女流氓一样呢。
诺澜一直陪着她直到她入睡,然后才去往里面的一张宽阔的大床。
当第二天的日光悄悄的降临,唐羽然睁开眼的那一刻,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自己的眼前。
“真不要脸。”脸的主人一个伸手,把她拽了起来。
唐羽然被拉的措手不及,就这样重心不稳的摔倒在地上。她的膝盖狠狠的磕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手肘也被来人拽紧到极致。
极大的冲击力让她停滞了一会才能抬起头清醒的看着眼前的人。金色的头发,蓝绿色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厚实的嘴唇,嚣张的气息。
“丹尼,放开她。”